足球運動起源於中國,但是中國人從來沒有對男子國家隊抱過希望。
古代中國女人有裹腳的習俗,需要用一圈又一圈的布把自己的腳裹得很小,那種畸形的審美讓人觸目驚心。球迷們就用那種女人的裹腳布來形容男子國家隊,2002年他們出線了,前提是主辦世界杯的是日本和韓國,2006年德國世界杯球迷們根本不對他們抱有希望。
可真是見鬼,12億人裡就挑不出11個人來踢一顆破球?這個概率麻瓜生出巫師還要低。
夏天是足球的盛會,英國看足球都是酒吧裡看的,來英國留學工作的中國人也會看,聊起自己的國家隊就咬牙切齒。
國足真臭,他們怎麼能把麻瓜魁地奇搞砸成這樣?
幸好中國巫師掙回來了麵子,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印尼海嘯他們能繼續晉級,大家都很期待他們2010年世界杯的表現。
在前往市政廳之前,賈斯丁邀請他的院長到自己位於倫敦梅菲爾地區的家裡共進晚餐,在吃完晚飯後他會安排自家的轎車送他們參加晚會。
有錢人家的孩子多少會有點壞習慣,不過他們也有值得學習的地方。
眼界決定了一個人能不能看到更好的選擇,能不能做出更好的選擇,選擇組成了一個人的命運,最終影響了人的一生。
賈斯丁放棄去伊頓公學,到霍格沃茲讀書是受他父親的影響,他的媽媽其實一開始反對他到自己不了解的世界去讀書。後來賈斯丁找來了洛哈特寫的書給她看,她才慢慢接受讓兒子到魔法學校上學。
梅菲爾的街道狹窄、房屋古舊,以前是王公貴族們慶賀五月來臨的地方,如今的梅菲爾是石油大亨、金融巨頭聚集的地方,賈斯丁方列裡家的房子和馬爾福家的一樣是代代相傳的,隻是馬爾福家的莊園位於威爾特郡的莊園,有一個很大的花園,在寸土寸金的倫敦富人區方列裡家可不敢那麼奢侈。
14世紀英格蘭還存在農奴製度,約克家族和蘭開斯特家族的紅白玫瑰戰爭將舊的封建諸侯自相殘殺殆儘,都鐸王朝才在新貴族的不斷加強和鞏固下興盛起來。方列裡家就是那個時候崛起的“新貴族”,但是經過了六百多年的傳承,現在已經是老貴族了。
賈斯丁和赫敏都是麻瓜種,接觸的階層不一樣,當波莫娜和西弗勒斯幻影移形出現在梅菲爾街上的時候碰見了一對散步的麻瓜,他們對忽然出現的兩人沒有大驚小怪,甚至還能如常微笑,就像他們對巫師已經見怪不怪了。
“晚上好。”他們有教養得說道,然後就將這個小插曲放在了腦後,繼續散步聊天。
“賈斯丁方列裡……他就是那個做了波特臭大糞徽章的小子?”老蝙蝠麵帶微笑,顯得心情好得不得了。
“為什麼你的快樂是建立在哈利波特的痛苦上?”波莫娜費解得問。
“你不覺得有趣嗎?”他用深不可測的黑眼睛看著她。
波莫娜想起了納威擠了一個月的水蛭汁液以及解剖的那一桶帶角蟾蜍,於是很甜蜜得笑了起來“當然非常有趣,教授。”
“哪一個是方列裡家?”他的眼睛開始掃視那些掛在門邊、掛著亮晶晶銅牌的信箱。
“那一家。”借著傍晚天空的微光,波莫娜率先找到了,一棟獨棟彆墅被圍在黑色的柵欄裡麵,有不少薔薇的枯枝從柵欄裡探出來,可以想象到了五月花朵盛開時的美麗景象。
在塗了棕色油漆的門旁邊有個電話,那是馬爾福家深惡痛絕的東西,波莫娜拿出da的硬幣和賈斯丁取得聯係,沒多久穿著休閒的方列裡家少爺出現了。
她沒有喝複方湯劑,畢竟晚餐後她就要去參加舞會了,她隻是用障眼法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出眾。賈斯丁看到門口站的兩個陌生人有一瞬間的驚訝,不過很快他就恢複正常了,他神色自若地打開門,上下打量著院長的男伴。
“晚上好,斯內普教授。”賈斯丁小聲說道“等會兒我該怎麼向我的父母介紹你?”
“就跟邀請函上寫的一樣,斯普勞特先生。”他愜意地歎了口氣“為什麼我的學院裡沒有你這樣的學生?”
賈斯丁是麻瓜種,怎麼可能分到純血和混血出生的斯萊特林學院。
但是不論是波莫娜還是賈斯丁都沒有提出這個共知,他們一起穿過了狹小的院子,走進了豪華的橡木門,屋子裡的水晶燈都亮著,狹長的走廊籠罩在一片橘色的光線中,門口的矮桌邊放著一副盔甲,木地板似乎才打完蠟,顯得光可鑒人。
議員夫婦此刻正在左手邊的房間門口站著,就像是在迎接貴客,如果是一個貧民窟的麻瓜小子要混到這個地步得付出多少努力?
西弗勒斯有個皮口袋,裡麵裝著十幾根魔杖,那是他決鬥勝利後的戰利品。
被繳械咒繳械後的魔杖就不會認自己原本的主人了,德拉科通過繳械咒從鄧布利多那裡取得了老魔杖的所有權,但是被哈利繳械後同時失去了山楂木魔杖和老魔杖的所有權,贏家得到更多,輸家失去一切,遊戲規則就是這樣的。
所以她很好奇,等會兒在文化交流會上中國人要怎麼向喜歡俠盜羅賓漢和不斷提高炮彈精準度的歐洲人解釋箭射不中靶心是一種禮貌。
“媽媽,這是我以前讀書時的院長,我以前和你提起過,這位是她的丈夫,斯普勞特先生。”賈斯丁溫和有禮得說,方列裡夫人保持著微笑,她有一頭棕色的頭發,她穿著一身香奈兒套裝,除了一對鑽石耳環以外沒有戴任何首飾。
“很榮幸認識二位。”方列裡夫人伸手和波莫娜握手,當她和西弗勒斯握手的時候他居然行了一個吻手禮,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都二十一世紀了,誰還會這麼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