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報複過以前在麻瓜學校欺負你的那些人嗎?”
他沒有回答,趁著有人離開,在門掩上前進入酒吧。
厄尼正在和吧台後的阿不福斯交談,顯然他們交涉地並不順利,阿不福斯的臉色非常難看。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可能。”阿不福斯大叫道“這是酒吧就隻能賣酒和食物,你要用來聚會可以,上課不行!”
“不是上課,是收費輔導,和幻影移形課一樣,多一個人會呼神護衛就是對金斯萊取消攝魂怪當阿茲卡班守衛政策的支持。”
“你可以去學校裡找教室,不要在我這兒!”阿不福斯將兩個臟兮兮的空啤酒杯子狠狠地放在吧台上。
“我不是隻針對霍格沃茲的學生,還有已經畢業的巫師。”厄尼撇著嘴“要是你害怕有可疑人員混進來,你這裡可疑人員還嫌少嗎?”
“你想成為不受歡迎的客人嗎,厄尼麥克米蘭?趁著我沒發火之前,離開!”
“你乾嘛那麼固執!有人陪你總比和山羊一起玩好!”
阿不福斯激怒之下掏出了魔杖。
波莫娜立刻對厄尼用了一個昏昏倒地。
“對不起,阿不福斯。”她一邊說一邊把兜帽摘了下來。
“到後麵去說。”西弗勒斯以隻有三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把他帶上。”
阿不福斯聽到西弗勒斯的聲音愣了一下,但他什麼都沒說,波莫娜用漂浮咒將厄尼飄了起來,在客人們的注視下來到那間掛著阿裡安娜畫像的房間。
這個地方曾經是da成員出入有求必應屋的“火車站”,和阿不思守著的那個白色的國王十字火車站不一樣,它非常臟,但是有兩樣東西卻非常乾淨,一個是阿裡安娜的畫框,一個就是掛在牆上的一麵鏡子。
鏡子缺了一個角,它不是完整的了,讓人覺得有些缺憾。
完美的作品固然讓人覺得心曠神怡,但是斷臂維納斯的缺陷卻造就了另外一種美,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尊屬於自己的愛神。
她看著牆上的那麵鏡子,原本鏡子裡隻有她自己的臉,後來西弗勒斯的側臉也出現了,她連忙將它給扣了過來,還把自己的懷表拿了出來,將火焰指針對準了小巨怪的位置。
“你還活著。”阿不福斯平靜地說,顯得一點都不驚奇“既然已經詐死走了,還回來做什麼?”
“你又為了什麼留在這兒呢?阿不思已經走了,你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西弗勒斯背著手,站在了阿不福斯的麵前。
“我討厭改變。”阿不福斯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沒人喜歡。”西弗勒斯如同蛇一樣凶狠地嘶嘶地說“但閃電擊中了高塔,警訊敲響了,選擇不去看不去聽,執意忽略危機的先兆會釀成真正的危機,在能還手的時候還手,彆等到沒有還手之力的時候後悔!”
“還能有什麼危機?戰爭已經結束了!”
“不,沒有。”波莫娜冷冷地接口“哈利波特不是魂器,阿不思弄錯了,至少還有一片靈魂碎片沒有找到。”
“你是誰?”阿不福斯驚奇地問。
“阿不思把我當成是你妹妹的代替品。”波莫娜走到阿裡安娜的畫像邊,她正抱著一本書看著波莫娜“阿裡安娜死的時候跟我差不多年紀,我和這幅畫裡的她一樣,永遠都長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