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他不是我的爸爸。”西弗勒斯平靜卻滿含恨意得說“在學院裡我都叫我自己是混血的普林斯,你什麼時候教我反擊?”
“反擊的辦法有很多種,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風格,你要找到適合自己的。”
聽到喵喵的叫聲,波莫娜將那隻從斯卡曼德家抱來的貓狸子抱在了懷裡。
“那是你的寵物?”西弗勒斯問。
“現在英國局勢不好,這隻貓有貓狸子的血統,我那隻陸龜雖然好照顧卻沒什麼用,我就把它送給彆的人養了。”波莫娜小心躲過那隻貓的爪子,並用一個混淆咒讓它安靜了。
“剛才那是什麼?”西弗勒斯問。
“混淆咒,對人對物都可以用。”
“你怎麼會養陸龜?”西弗勒斯滿臉怪異得問。
“要照顧它很容易,而且不用擔心它會死,我死了它說不定還活著。”波莫娜將那隻被混淆的貓給放了,它立刻跑出了溫室。
“咒語不是越強大越好,要有效。”西弗勒斯看到它跑遠了之後說“我看了一本書,是講中世紀時期決鬥的,有個巫師念了一個長咒,打算把一座山給搬過來,可是他卻被對手用一個除你武器解決了。”
“哦,謝天謝地,你總算開竅了!”波莫娜大叫道“強大不如有用管用,這就是我想說的。”
“你能把剛才的那個咒語對我用嗎?我想知道它是什麼效果。”西弗勒斯麵無表情地說“隻有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才知道它用在敵人的身上是什麼感覺。”
“你才多大就有敵人了?”波莫娜翻了個白眼。
西弗勒斯站了起來,一副他已經準備就緒的樣子,就等著波莫娜出手了。
波莫娜用魔杖指著他,對他用了一個混淆咒,他的黑眼睛變得很空洞,就像兩條長長的隧道。
看到那雙“邪眼”,波莫娜一下子驚醒了,她環視四周,這裡依舊在溫室,不過卻不是三十多年前那個無人打理,到處都是狐媚子的溫室,而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森林”。
她的身上依舊穿著霍格沃茲的校袍,如果不是身上傳來的疲憊感,她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學校讀書。
現在她就在辦公室旁邊的休息室,這裡還保持著六年前她離開時的樣子,在床頭放著一張紙條,她將它拿了過來,上麵是她非常熟悉的俊秀的字體。
‘乖乖睡覺,天亮我就回來。’
波莫娜嗤之以鼻。
“連去哪兒都不說,我怎麼能好好休息。”她將自己的絨布包給拿了出來“你變得不可愛了,西弗勒斯。”
波莫娜無比懷念那個什麼都聽她的小男孩,對那個事事都要求她聽從他命令的男人心懷不滿,為什麼男孩兒要長大呢。
她將那一小瓶熱身藥劑給召喚了出來,製造這個魔藥隻需要蜻蜓胸、仙子翅膀、飛海馬和狐媚子蛋,並不需要角駝獸角粉那麼昂貴的材料,隻是喝下它的代價是透支自己接下來幾天的力量,從二年級開始西弗勒斯就已經開始學怎麼混淆人了。
需要角駝獸角粉的事狐媚子毒液的解藥,那是必須喝的,狐媚子雖然小,它的毒液卻有劇毒,不喝可能會死,就連巫師也是,考邁克麥克拉根和人打賭吃了狐媚子蛋,為了救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這麼昂貴的解藥。
那樣的蠢材活著,西弗勒斯這種認真努力的天才卻差點死了,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了。
波莫娜閉著眼睛,將那瓶有狐媚子蛋做材料的魔藥喝了,現在還不是她能安心睡覺的時候,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