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牢不可破誓言的事,我很抱歉。”德拉科捧著熱茶,睜著灰眼睛看著眼前的森林說道“我知道那是貝拉姨媽的主意,但我媽媽沒有阻止她,我想她聽夠了我爸爸發誓了。”
波莫娜一邊吃巧克力布丁一邊默不作聲地聽著。
“不論是多狠毒的誓言,隻要不落到實處都是空話,疤頭說教父為了他媽媽什麼都可以做,這我可真懷疑,貝拉姨媽為了黑魔王可以去阿茲卡班,那才是真的什麼都可以做。”
“他去了阿茲卡班有什麼用呢?”波莫娜氣憤地說“像貝拉一樣浪費時間嗎?”
“那是教父敷衍白巫師的空話,他為你做的才是真的。”德拉科用金魚一樣的眼睛看著她“我聽夏洛特說他連禁術都用了。”
“彆說了。”她心煩意亂得說。
“他差點殺了我爸爸,白巫師老是說愛有多偉大,但我想他肯定沒有親自體驗過,它能讓人發瘋,尤其是當你想要卻得不到的時候。”德拉科低聲說“你讓我忘了潘西,為什麼你不能忘了疤頭的媽媽,我聽媽媽說你還曾經維護過她。”
“你媽媽還還跟你說了些什麼?”波莫娜警覺得問。
“他瘋了,波莫娜,黑魔王。”德拉科喘著粗氣,呼出的熱氣形成了白煙“我們不能再有另一個發瘋的領袖了。”
“在你眼裡西弗勒斯已經不值得追隨了?”波莫娜警覺得問。
“我不知道,他不怎麼管我們,我爸爸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但他隻處理古靈閣的事,關於狼人這邊的計劃他從不參與,他心裡反而沒底。”德拉科困惑地說。
“那你覺得和以前黑魔王統治比怎麼樣?”
德拉科想了想說“我們不需要費儘心思爭功了,這樣反而一切順利,反倒是和外麵合作的時候麻煩很多,韋斯萊聯係的龍現在都沒到,妖精也整天跟我們惹麻煩。”
波莫娜想起那個整天和她談情說愛的“黑魔王”,他真的非常有空,一點都不像湯姆裡德爾,終日費儘心思算計阿不思鄧布利多,或者用恐怖手段約束手下讓他們不背叛自己。
然後她又開始走神了,過了12點就是星期日,他說今天想看電影。其實去電影院那種公共場合還不如在自己家裡看,到時候他們就算乾了點彆的也沒人會管。
一邊烤火一邊喝冰鎮南瓜汁,再配上烤香腸和牛排,不用計較什麼禮儀,直接躺在沙發上吃,那種感覺多愜意。
“我討厭周末加班。”波莫娜嘀嘀咕咕地說。
“你怎麼能把統治和周末加班聯係在一起?”德拉科不可思議地問到。
“每個人都需要休息,即便是皇帝,我聽說黑魔王從來不睡覺。”
德拉科就像炸毛的貓一樣,頭發都豎起來了。
“你不知道?”波莫娜問。
“我後來去學校了,對家裡的事不清楚。”德拉科顫聲說到“人怎麼可能不用睡覺。”
“所以他是個怪物。”波莫娜冷硬得說“但就連怪物都有人愛的,貝拉就很愛他。”
因為她的愛人死了,貝拉就要向那些奪走她愛人的人複仇,西弗勒斯斯內普就是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