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麵前丟人,那種感覺多惱火,這仇西弗勒斯就記到了哈利的身上,哈利被關禁閉的時候就曾被要求把腐爛的費洛伯毛蟲從蟲堆裡挑出來,還不許使用手套。
那黏糊的、粘稠的觸感聽說就覺得惡心了,波莫娜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和那個小氣又記仇的鼻涕精在一棵樹上摟摟抱抱,尤其是他們還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哈利波特和納威隆巴頓哪個出現問題都會引發意料不到的災難,他們該集中注意力在那幾個臭小鬼身上才對。
“你相信世上有神嗎?學姐。”西弗勒斯貼著她的耳朵,輕聲細語“佩弗利爾兄弟不是從死神那裡得來的死亡聖器,而是他們自己製造了這三件寶物,他在誤導你們,讓你們相信童話是真實的,有了這三樣東西就能成為死神的主人,但他心裡知道,那是沒用的,沒人能逃過死神的追捕。”
“彆這樣。”她就像是想要擺脫蛇的糾纏一樣奮力掙紮。
“這棵樹很高,你要是摔下去會受重傷的。我是唯一一個識破了他騙局的人,他太老了,已經沒有力氣再跟年輕人一樣愛人了,當他年輕的時候曾經和格林德沃一樣追求死亡聖器,但是當他老了,他不再相信那些傳說了,那件隱形衣隻是件製作精良,比彆的隱形衣時效更長的魔法物品,人造的東西怎麼能將它視為神聖的呢?”
她感覺一種嘔意,說不上來的惡心,這時他又用油滑的聲音說道“伊格諾圖斯幸福長久得活著,直到他了卻了所有的遺憾,當你聽說我死的時候,是不是很後悔曾經跟我作對?”
她想說不。
“是的。”她麻木得說。
“我希望能讓自己快樂幸福得活接下來的幾十年,彆再給我製造麻煩了,親愛的,為什麼鄧布利多當校長的時候你能那麼聽話,輪到我的時候總是背地裡反抗?”
“你比我年輕……”
“你是不是還想著我以前的樣子?”他微笑著打斷了她“在你眼裡我還是那個鼻涕精斯內普。”
“你心情不好,對嗎?”她麵無表情地說。
“淩晨時間我不能在溫暖的被窩裡安穩睡覺,還在冰天雪地的黑森林裡聽他們無意義的吵架,你認為呢?”
“你想乾什麼?”
他忽然將手沿著她的腿縫往禁區探尋。
“這就是我想乾的。”他閉著眼睛,用大鼻子深吸著她身上的氣味“這兒比手套暖和多了。”
“下流!”她泫然欲泣地說道。
“還有更下流的,你想試試麼?”他冷冰冰地說道。
於是她不再抵抗了。
“我想你變回那個壞女孩兒。”他像是陷入了某種幻想中,在她的耳邊嚅囁“什麼時候你能再認真‘調皮’一次?”
在這個沒人知道的黑暗角落裡,他們倆緊緊依靠著,說著隻有兩個人聽得見的低語,以及隻有兩個人知道的小動作。
而化學反應隨著溫度上升逐漸開始了。
雖然da的假金加隆沒有鳳凰社的傳輸距離遠,但是是赫敏給了亞瑟韋斯萊靈感。
不論亞瑟是個多糟糕的法官,他依舊是個成功的父親以及在麻瓜科技和巫師魔法相結合的先驅者。
他要是死了,該讓多少人心疼啊。
也難怪羅恩這麼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