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秦朝是有名的依法治國,然而秦國人卻以殘暴而聞名世界,其中最出名的就是焚書坑儒了,連外國人都知道。
秦國和亞敘的尼尼微城一樣有挖鼻的刑罰,那確實挺殘暴的,不過那是為了樹立法律的威信,和亞敘人為了將自己恐怖野蠻的形象植入人心有很大區彆。
在商鞅變法初期,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秦惠文王犯法一樣要遭到割鼻的刑罰,隻是這種罪過被當時還是王子的秦惠文王的老師代替了,也就是說商鞅是實行的法律麵前人人平等,這種想法非常超前,而且一超就是2000多年。
從兵馬俑的照片來看,秦國人和德國人很像,沉默而嚴謹,他們的武器精度很好,那是通過嚴苛的法律來規定的,然而秦國興於法律也亡於法律,在完成統一戰爭後秦國向全國推行秦律,這一套法律讓習慣了特權和自由的東方諸國非常不習慣,在儒家的思想中,皇帝的親屬和重臣如果犯了法要皇帝親自處理,有特權當然是最好的,誰不想有特權呢?如此一來法律就失去了公正。
西方的法律徇私枉法是根據法律知識的多寡,一個好的律師能讓罪犯無罪開釋,比如哈利波特就被鄧布利多辯護了。波莫娜認同儒家和而不同的觀點,不認同特權階層的存在,為了樹立自己光偉正形象,每個國家的勝利者都會把敵人抹黑成邪惡狡詐的人,曆史本來就是由勝利者書寫的,秦國的曆史最讓人值得借鑒的就是嚴刑和勞動力的問題。
春秋戰國八百年戰亂之後需要重建,這個時候需要勞動力,秦國的嚴苛刑律動不動就砍手短腳,這樣一來就喪失勞動力了,而且過於嚴苛的法律也造成監獄人滿為患,要養這些犯人需要納稅人的錢,如此一來反而成了人民的負擔。
到了漢代就對法律要寬鬆了很多,不再動不動就砍斷手腳了,關在監獄裡的犯人也要勞動來抵消自己的罪責,一般都是修城牆、長城、陵墓這些事,有此一來社會生產力得到了保證,這就跟現在英國將非法移民犯人放到街上,讓他們自己去勞動一個道理。
同樣對待販賣大麻罪犯也比較寬鬆,如果嚴格執行法律的話監獄早就住滿了,那將造成嚴重的經濟損失。
寬刑能節省財政費用,卻不能有效遏製犯罪。嚴刑能遏製一部分犯罪,卻會加大開支,還要浪費人力和財力,金斯萊的取消了阿茲卡班原來的攝魂怪看守換上了傲羅,犯人的食物和傲羅的薪水都要魔法部出,肯定要比以前花錢多很多,然而這是符合人道主義精神的。
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怪物。當你遠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伏地魔真的很會製造爭端,在文藝複興之前的普世價值觀裡,商人是被歧視的,不論是東方還是西方。
然而正是因為有了商人代替了那些整天東征的封建主,為城市居民生活提高了生活質量,比如修建下水道,下水道是一個城市良心的體現,他們把錢花在了正確的地方,帶動了經濟前進的同時也讓科技得到發展,讓西歐社會進入了下一個更文明更真實的階段。
如果沒有商人就沒有蜂蜜公爵,也沒有韋斯萊把戲店了,生活要是一點樂趣都沒有,那不叫生活,而是生存,人是活著的、能自己行走的機器。
很多人一閒下來就不知道如何處理自己的時間,因此一直讓自己保持忙碌,東方有句話叫勞逸結合,在作出決定前需要謹慎思考,然後才動手,有錢人覺得花錢比掙錢難就是這個原因,錯誤的花錢方式不僅不會讓自己蒙受損失,還可能引來仇人,其他人的虛榮心隻有在和我們的虛榮心相反時,才會令我們反感,沒人會在你穿著好衣服、吃牛排坐豪車,自己卻衣衫襤褸的時候獻上真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