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肯辛頓的豪宅住著不少沙特王室成員,這些“王子”在家裡其實就可以享受非常優渥的生活,但他們卻來到了倫敦,主要是因為在這裡不用再繼續被宗教約束。
***教的戒律很多,現在的休息日“禮拜日”在中世紀指是的去教堂禮拜的日子,一個星期七天隻有一天在教堂裡度過,平時可以在家。
***則是天天都在清真寺裡度過,從上午到晚上不停禮拜。
與***教相比,基督教都要輕鬆地多,從瑪麗娜人性實驗所得結果,沒有了任何約束之後,人性在不加控製下會快速向著黑暗麵墜落,這些王子可以為所欲為,縱欲的結果往往是猝死。
當救護車停在樓下的時候,很多居民都從窗口裡往外偷看,他們的表情不是悲哀或者反省,而是亢奮,就跟狄更斯說的一樣,公開處以絞刑不但不能起警告作用,死亡反而變成一種娛樂方式。
在瑪麗娜的實驗中,圍觀的人發出了無知無覺的笑,仿佛在進行一次群體狂歡。
一直到有一個人看到有人將上了膛的手槍讓瑪麗娜拿在手裡發現不對才出聲阻止,其他人也跟著上前譴責,然而可笑的是另一部分人覺得這是一場表演,正逢高潮,怎麼能讓那些人掃興呢?於是雙方發生了激烈的衝突,與此同時瑪麗娜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生,絕望而恐懼得流淚。
當人們的行事可以不必承擔責任時他們的行為會變得毫無顧忌。
為惡的人往往臉上帶著笑意,他們是不會感覺到任何良心譴責的,指望他們通過道德譴責悔改是不可能的,他的心裡沒有任何一點光,並且麻木,任何自由都必須要有邊界,可能是法律,可能是道德,可能是宗教,總之不能自由得毫無底線,那個沙特王子在英國就沒有任何顧忌,年紀輕輕就猝死了,更糟糕的是他的死亡沒有引起任何警醒,個人置身於群體的流行意誌裡喪失了個體的自我辨彆和自我控製力,他們在笑,沒有一個人為死亡默哀。
當暴行在眼前發生的時候,你是會做那個阻止瑪麗娜開槍的人,還是覺得這是一場秀,不該讓另一夥人掃興的看客?
波莫娜放下了窗簾,窗外的一切是如此醜陋,讓人慘不忍睹,有的時候她挺認同格林德沃,麻瓜就是在自毀。
普通人隻會看到西方世界自由外表下最表層的一麵,即日神的一麵,它看起來是光偉正的,讀書的目的就是要看穿這層粉刷出來的美麗壁畫,看到牆外的肮臟醜陋。
張濤不是個絕對的好人,如果波莫娜有馬輕塵那麼一張底牌絕不會那麼輕易亮出來,馬輕塵去倒茶的時間就跟波莫娜說了她的身世。
三國演義裡呂布和董卓為了一個貂蟬反目成仇,下這個連環計的王允是個看似忠正的文人。赫夫帕夫喜歡傳小道消息,而且他也沒有特意阻止她保密,謊言說了一千遍也會成為真理,古希臘時期人類已經證明地球是圓的了,在黑暗籠罩了千年後人類反而認為天圓地方才是真理了,人的常識是可以擺布的,馬由韁隻是一個人,無親無掛才敢和黑幫的人有那麼多牽扯,倘若人人都說他有個失散多年的妹妹,他就會有所懷疑。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
沒錯,如果黃石火山爆發就是全球災難,但是它六十多萬年沒噴發了,中國曆史才5000年,中國人怎麼知道它會在近期噴發?
美國屬於西方文明圈,就不會不記得龐貝古城的災難,龐貝人也不相信維蘇威火山會噴發,圍繞著溫泉修建了一座宏偉的城市。
現在的美國就像是維蘇威火山下的龐貝,它可能後天噴發,也有可能是十萬年之後噴發,是聽人勸告遠離,還是不聽“謠言”繼續過自己的美式生活?是做一個先知先覺的聰明人?還是做個被人嚇唬一下就搬家的膽小鬼?
陽謀比陰謀厲害的得多,中國人用史料和冰芯做證據比郵包炸彈還要可怕,這是善意的提醒,西方人應該為即將到來的災難做準備了。
隻需要一直不斷重複洗腦,讓黃石火山即將噴發這個“常識”被人記住,去美國就不再是圓“美國夢”了。
它確實能動搖人心,使人惶惶不安,離間、分化、蠱惑,歐洲人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文明和理性,同時最害怕失去的就是文明和理性,重返中世紀。
人一旦被恐懼控製就會做出非理性和恐慌的行為,更糟糕的是還有史料和各種證物可以佐證這段曆史,膽量小的人會被嚇住,膽量大的人有可能魯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