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利益的時候,資本家敢踐踏一切法律,亞裡士多德在麵對無力威脅的時候就跑了,文人一向都沒有什麼膽量。
在這種集體無意識的洪流中個人的聲音會被無視,甚至還會被人嘲笑、漫罵。
彆人都去讀好大學找好工作了,你在乾什麼?
所以說現實情況比實驗室裡要糟糕很多,在浮躁的社會能靜心讀書的隻有少數人,唯有遠離城市,在深山和曠野裡建學校才能避開那些唯利是圖的人。
牛津和劍橋以前也是遠離倫敦城的,隨著學生越來越多,小鎮不斷擴建,他們變得越來越繁華,而且到處都是喧嘩的遊客。
毒害不一定是送帶有天花病毒的毛毯,也有可能是充滿了似是而非歪理的言傳身教。
中國人愛種水稻,水稻是倒退著種的,水田裡的水就像是鏡子,倒映著塵世的繁華,看似風光無限,其實都是泡影。
倒插水稻看似是退步了,實際卻是進步,因為麵前全部都是稻苗,等經過仔細孕育,成熟了就是能吃的糧食。
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進一步疾風驟雨,退一步海闊天空,做人無疑應該堅守內心的原則,堅守心靈深處的高貴,不能因為屈服於壓力或貪圖物質利益的享受就輕易的妥協甚至出賣自己的良心,在個人的名利或物質利益受到損害或由於個人利益與他人發生矛盾時,如果能大氣大量的退讓一步,則不僅不是懦弱,反而是一種大忍之心的體現。
當然這種廢話是沒人會聽的,所以佛也隻能看著眾生流淚了。
“你們剛才乾什麼了?”
在一家中餐館吃飯的時候西弗勒斯問他,這家餐館居然在大廳裡放了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像,簡直要閃瞎人的眼睛。
“我們看了一部電影。”她敷衍著說,香港電影真的越來越開放了,無間道第一部還好,第二部就有些倫理鏡頭,她和馬由韁一起看的時候尷尬極了。
“隻是看了一部電影?”他眯著眼睛,一字一頓地問。
“真的隻是看了一部電影,哦,我們還討論了陰陽的話題,他們覺得無私奉獻自己是個偉大的精神,但要是不顧及自己的健康即便是太陽也會提前隕落……”
“他們是誰?”他契而不舍得問。
“佛陀還有張先生,我看金剛經裡說過的,一切發善心的善男信女們要安住自己的心,再幫助彆人,推而廣義,要自己健康了再向社會和他人奉獻。”
“你什麼時候遇到的張?”
“百代大樓是個電影院,張也喜歡看電影,在公共場合遇到了有什麼奇怪的。”
他盯著她不說話。
“你以為,張會到洪門控製的地方來看電影嗎?”
“為什麼不可以呢?”
“中國有句諺語,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他僵直著臉說“我討厭你對我說謊。”
她想說自己沒說謊。
“對不起。”她嚅囁著說。
“我不想派人跟著你,你可以告訴我你乾了什麼,我不會生氣的。”
波莫娜看著“愛生氣”的斯內普,最終還是乖乖地說了昨日和今日發生的事。
她真的好像不擅長說謊這種需要動腦的技術,果然還是裝傻最適合她這種赫夫帕夫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