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孿生蛇(1 / 2)

從霍格沃滋建校以來,赫夫帕夫的休息室從來沒有被彆的學院發現過。

擅長散布小道消息、熱衷社交、好像挺傻的獾院很擅長隱藏秘密,同時也很擅長探尋秘密,於是,趁著西弗勒斯洗澡的時候,波莫娜偷偷開始翻他的東西。

當老師的好處,就是可以要求學生們謹言慎行,自己卻不用那麼守規矩,更何況對方還是雙麵間諜,擅長說謊和演戲,狡猾又邪惡的斯萊特林。西弗勒斯斯內普說的話不能全信,黑魔王和白巫師都被他給騙了,赫夫帕夫裝傻又不是真傻,這點狡猾她還是有的。

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在哼歌,誰見過那個總是陰沉著臉,“愛生氣”的魔藥教授哼過歌?

有的時候,斯萊特林越高興,周遭的人就越生氣,想要給他們點教訓,更何況他還沒有費力維的音樂天賦,誰知道他唱的是什麼。

他的變形蜥蜴皮空間袋就在沙發上擺著,不趁著這個時候翻找還趁著什麼時候?

但是,魔藥大師的口袋可不是赫敏的繡珠包,是可以隨便翻的,天知道他在裡麵放了什麼要命的陷阱。

最後一封格林德沃寫給阿不思並且被白巫師簽收的信是1982年7月10日,最後一封他寄出去,最終被退回的信是1997年8月21日,中間間隔了15年。

這對老情侶鬨彆扭的時間挺長,曾經有一次七八年時間不曾寫信。

在那場名揚世界,並且讓阿不思鄧布利多成為英雄,被世人推崇為英雄、載入史冊的決鬥中,是格林德沃“讓”阿不思鄧布利多贏的。

真正和他結交並且他也願意插手那個人生活的人都知道,阿不思鄧布利多並不是一個外表看起來那樣溫和慈祥的老人,有的時候他其實很殘忍,就像一個暴君一樣要求所有人做他認為“正確的選擇”。

和格林德沃的那段過往,阿不思其實覺得挺羞恥的,同時也是他最懷念的,人的本性就是犯錯,卸下了責任感,完全為自己著想的感覺真的比身負重任,為大家著想要輕鬆地多。

黑巫師的風格就是“自由”,當阿不思貢獻了自己的血液,讓格林德沃榨取魔力的時候,他也用格林德沃的血,讓水熊熊燃燒。

血液怎麼能燃燒?黑巫師愛研究黑魔法,白巫師和格林德沃一起的時候除了縱欲之外也研究過黑魔法,當年在法國萊斯特蘭奇家的墓地,格林德沃使用的那種火係魔法並不會讓建築物起火,它燃燒的是人體內的血液。

也就是說,那個讓麗塔萊斯特蘭奇化為灰燼的藍色火焰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發明創造的,他間接害死了自己的學生。

後來的黃色火焰是“萬咒皆終”產生的,這個力量借用的是大地的力量,也就是自然的力量。

“萬咒皆終”發起人就是尼克勒梅,大家圍成一個圈,多麼簡單,難的是明白為什麼這麼做。

格林德沃使用的魔法火焰是阿不思鄧布利多發明的黑魔法,阿不思當然知道該怎麼停止,他教給了尼克勒梅,尼克勒梅再教給了那些年輕人。

當你有了神秘而強大的力量,為什麼不用它?

男人追尋力量、金錢、權力就是為了使用它們,格林德沃慫恿著阿不思鄧布利多做個“無拘無束”的人,儘情使用自己的力量,讓整個世界為他顫抖。

請自由得飛吧,就跟以前一樣,和鳳凰福克斯一樣,隻是,他做不到,一如他沒法把那些用儘了下流開場白的信給燒掉一樣。

伏地魔的第一個魂器果然是在阿不思鄧布利多的眼皮子底下製造出來的,在1982年2月2日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了,就在他忙著對付自己的老情人的時候。

曾經波莫娜不明白,為什麼阿不思會放任伏地魔成長起來,讀了他的信波莫娜才明白過來,他不願再插手另一個人的生活。

光對付一個格林德沃就足夠他費神了,他沒有辦法再顧及他人。

現在波莫娜要對付西弗勒斯,他占用了她幾乎所有的精力,即使是自己的兒女她也沒有辦法顧及了,更何況是一個學生。

西弗勒斯的想法符合邏輯,利用湯姆裡德爾來對付格林德沃剩下的追隨者,不過阿不思雖然沒有兒女,卻也是個“父親”,隻是他沒有“兒子”,這也是為什麼西弗勒斯恨他的原因之一。

阿不思“多管閒事”得插手了她的人生,不許她隨意花錢,也不許她像芙蓉一樣儘情展現自己的美麗,享受被男孩子追求討好的感覺,他希望她能多讀點書,充實自己的頭腦,即便那些內容不是考試的內容。

當其他三院為了成績而拚命的時候,赫夫帕夫所學的知識往往和考試沒有什麼關係,這也是他們顯得平庸的原因之一,學法律有什麼用呢?法律又不考試,問題是它可以幫助你,在遭遇什麼情況下采取什麼手段保護自己,又不用擔心觸犯法律,哈利連“正當防衛”的概念都不知道,要不是阿不思幫了他,他可能已經被魔法部那些擅長曲解法律的法官們開除了。

惆悵完了之後,她又繼續看著那個口袋發愁,艾琳離開普林斯家的時候帶走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一些黑魔法道具,古老的純血家族都有那麼一兩件惡毒的東西,她要是不小心碰了的話就麻煩大了。

她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對自己用了盔甲護身,然後舉起了魔杖,對準了那個口袋。

“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信飛來。”

她本來不抱希望,沒想到還真的有羊皮紙從裡麵飛了出來。

“見鬼,西弗勒斯!”她詛咒著說,她就知道他還藏著不少東西。

她將那些信給分撿了,在1982年之後過了7年,格林德沃又開始給阿不思寫信了。

1989年8月9日

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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