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過去了,有人說時間可以治療一切,然而時間並沒有治好你所有的遺憾,也並不能幫你彌補遺憾,隻是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把它掩蓋了,就像雪花一樣,一層蓋著一層,隻要你想刨,就會刨出雪下麵掩蓋的東西。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秘密,隻有隱藏起來的真相,隻要挖開了那層純白的偽裝,就會看到下麵藏著的是什麼。
在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感覺到疼痛,但長痛不如短痛,疼痛是成長必須經曆的過程,人不會一直都和孩子一樣無憂無慮地。
當蛇怪在學校裡襲擊人的時候,他和喬治相信哈利與密室無關,他們依舊對哈利開很惡劣的玩笑,那一天波莫娜記得,蘇格蘭下著很大的雪,紅色的格蘭芬多圍巾在雪地上非常顯眼。
同樣顯眼的還有紅頭發的金妮,她沒有莉莉那麼漂亮,眼睛也是棕色的,但是波莫娜在哈利的身邊看到一個紅頭發的女性,總是忍不住將她和莉莉聯係起來。
她並不會討人喜歡,有時候她和赫敏一樣,給人的感覺咄咄逼人,在學生時代的頭幾年她一直是學院裡的隱形人,隻有成績公布的時候人們才會注意到她。
莉莉和西弗勒斯拯救了她“書呆子”的學院生活,後來她還認識了劫道者,那些小家夥天真得以為和年齡大的學姐一起玩就很酷,他們並不知道這個教他們阿尼瑪格斯的學姐其實有多失敗。
她是個懦夫,不像米勒娃一樣有勇氣將理論用於實踐,成為登記的阿尼瑪格斯。
她很害怕自己變成了動物就變不回來,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怎麼能讓彆的人去做呢?
瑞德沒有答應斯嘉麗的請求,借給她300美元,波莫娜也想不通是為什麼。
也許是因為他沒有那麼多錢,也許是因為他希望斯嘉麗更加獨立,女人總是忍不住想要依靠男人,像寄生植物一樣攀附在他的身上。
這麼做遲早有天他們的關係會變質,經濟不獨立的女人在麵對男人的背叛時隻有選擇忍氣吞聲,就像維多利亞時代的女人一樣。
“事業有成”的男人帶著珠光寶氣的情婦參加社交場合活動,妻子卻隻能呆在家裡帶孩子,麵對那個高傲自大的丈夫,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穿上冷漠的盔甲,以“禮儀”為借口和丈夫分房睡。
他住在男主人臥室裡,她住在女主人臥室裡,不論他怎麼和家裡的女仆鬼混她都可以當作不知道,反正私生子是沒有繼承權的。
這一點和東方不一樣,這些由妾生的非婚生孩子被稱為“庶子”,一樣具有繼承權,庶子殺了嫡長子的哥哥就可以繼承家裡的產業,多子此時未必就是多福了。
近一點的滿清九龍奪嫡,遠一點的西晉八王之亂,這次戰亂不僅削弱了國力,還成為五胡亂華動物禍根,中原陷入無休止的戰亂中。
男人年輕的時候娶三妻四妾問題不大,雖然那很傷女人的心,難的是要處理父子關係,女人可以拋棄,自己的孩子總不能丟了不管吧。
曹操對每個孩子都很公平,給他們請一樣的名師,一樣無法阻止曹氏兄弟骨肉相殘。
李世民對李承乾寄予眾望,可是太子卻得病了,他的弟弟們一個一個躍躍欲試。
十字軍東征也和繼承製有關,長子繼承了一切,次子和以後的兒子們什麼都沒有,發動戰爭是給了這些領主的兒子們就業機會,即便他們在中東乾的事一點都不文明。
男人想“支持”多少女人的生活是他的自由,總會有好逸惡勞的女人不願意獨立,和寄生植物一樣攀附在他這顆大樹上,吸收他的營養。
有很多絞殺藤,會把宿主給絞死,留下空心的樹乾,平時是看不出一個人好壞的,一定要遇到危難的時刻才會實驗出人心。
男人病得快死了,女人和孩子們卻根本不管他的死活,丟給護士和醫生,這種倫理劇經常上演,隻要他的心臟能負荷那種場麵就不用管他娶了多少女人,生了多少孩子,大不了他一怒之下將所有財產都給那個照顧自己的人,這個時候“家人”們又會吵了,那個外人是彆有居心,是有怎麼樣呢?誰叫“家人”在該儘孝的時候忙著“分家”呢。
兒子多了必然會遇到這個問題,早點做好“分家”的準備臨死的時候就沒那麼痛苦,阿不思鄧布利多就把遺囑準備好了,交給斯特林傑來執行。
亞瑟韋斯萊家沒什麼財富可以分配的,兒子們隻能早早離家獨立,也就不存在爭奪家產的問題了,弗雷德不隻是喬治的兄弟,還是他最值得信賴的合夥人,他們在一起總能想出很多新奇的點子。
莫莉失去了弗雷德很傷心,不過她還有彆的孩子可以安慰她,相對於喬治而言更容易從悲傷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