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娜沒想到他居然在這個人地方。
“利物浦現在是什麼情況?”馬由韁問道。
“我們抓住了一兩個狼人,我們在他們變身前給他們喝了狼毒藥劑,現在,他們可以清醒地接受審訊。”正氣師平靜得說“我們的特工已經沒有回傳情報了。”
“也許他們已經變身了,要往好處想。”西弗勒斯勸慰著說“不是沒有消息傳回來就代表他們已經被撕成碎片了。”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建造狼人監獄,它們都應該被消滅。”正氣師說“什麼時候開始斯萊特林也講仁慈了?”
屋子裡陷入短暫的沉默,而對麵的慘叫聲卻沒有停止,波莫娜想捂著耳朵,但忍了一下後繼續聽著裡麵的談話。
“你們怎麼處理俘虜不是我們的事,我隻是想知道,同樣的事情會不會再次發生,中國城居民的合法權益該如何得到保障?”馬由韁說到“如果身上帶著現金是一種罪,那麼人人都是罪人……”
“也許你經常和民意調查員打交到,先生,但你需要知道,我們不是那種公務員。”正氣師粗暴得打斷了馬由韁的話“現在是戰爭時期,我沒有時間和你講民主。”
“你們是怎麼審訊狼人的?鑽心咒?還是吐真劑?”西弗勒斯說道。
“你又用的什麼?我聽見他好像叫得很大聲。”正氣師說到。
“狼人狀態對很多魔法和魔藥都有抵抗,我新發明了一種藥,是從一位朋友那裡采集來的,據稱,它和霍格沃滋的創始人羅伊納拉文克勞有關。”西弗勒斯說“渡鴉之爪幾乎被腐蝕光了血肉,是戈德裡克格蘭芬多救的她。”
“我沒聽說格蘭芬多是個魔藥大師。”
“我也一樣,看起來咱們都有很多情報不知道,你說對嗎?”西弗勒斯油滑得說,那個正氣師不說話了。
“利物浦的唐人街比倫敦華埠大得多,再說你們還有喚夜需要監視,現在就爭功是不是太早了?”
“你覺得你很聰明,對嗎?毒蛇?”正氣師冷笑著說“你以為你和你的小朋友們還能和以前一樣?”
“時間改變了很多東西,就像我的教子,他已經不是純血主義者了。”西弗勒斯慢吞吞得說。
“不,時間改變不了任何東西,我們都知道對方是多麼固執,你說對嗎?黑巫師?”
“你想逮捕我嗎?正氣師。”西弗勒斯挑釁一樣問。
“不是現在,但我想你該知道,有一日我們恢複敵對後,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他叫你奧菲尤克斯,我以為你叫莫裡亞提。”馬由韁忽然說到。
“有什麼區彆?反正都是壞人。”西弗勒斯譏笑著說“你們覺得自己是好人嗎?”
“誰會覺得正氣不是好人?”那個正氣師跟烏鴉一樣粗嘎得笑著“隻有傻瓜才會覺得黑巫師是好人。”
鐵門後又傳來慘叫,波莫娜想起了剛才看到的那個人,他的半張臉從嘴角到耳根已經被腐蝕得可以看到骨頭了。
黑魔法看起來真的很恐怖,以至於讓那個吃人的狼人都顯得可憐了。
波莫娜將伸縮耳給收了回來,她需要知道的情報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她要是聽到二人互道晚安再走話就鐵定要被發現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麻棘樹分泌的汁液可以達到腐蝕的效果,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用來守護時間轉換器的陷阱被西弗勒斯這麼利用了。
他好像真的已經不是她記憶裡那個穿著綠色斯萊特林校袍的鷹鉤鼻少年了。
就像鳳凰社其他成員所說的,他是個危險人物,她也就忽視了他幾年而已,怎麼他改變了那麼多?
她想了想,很快就釋然了,南北戰爭一共就打了四年,斯嘉麗就從一個無憂無慮的少女變成了養活一家幾口人的女人,她的妹妹們即便同樣經曆了戰爭依舊一點沒有改變。
看來時間也不是一定能讓人成長的,有的人即便活了一把歲數還是和小孩一樣。
就在她收拾好東西,準備站起來時,她猛然發現自己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隻老虎,它那雙可怕的眼睛正盯著她,猙獰得齜著牙,似乎隨時要把她給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