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伊不隻是崇拜自然,同時也尊敬祖先,德魯伊祭祀是凱爾特民族的神職人員,擅長運用草藥進行醫療,她們崇拜的“豐盛之神“薩那諾斯長著一對鹿角,在中世紀時曾被認為是在進行惡魔崇拜。
每年夏至,德魯伊女祭司會在巨石陣所在的地方舉行慶典,這時冬青執勤的時候已經結束,橡樹再次成為森林之王,她們一貫是自然和中立的擁護者,是將整個荒原都當作是自己家園的隱士。
德魯伊教在不列顛的母係社會時代就已存在。但經過與羅馬人的戰爭,以及基督教的極力打壓,幾乎已經消聲滅跡了。
她們的轉職儀式也不一樣,首先要無限接近死亡,然後才能在“重生”的過程中感覺到“自然的韻律”,一般是埋在土裡,這有點類似於納威從樓上摔下來,不是覺醒就是死,因此要轉職成為德魯伊風險很大,有很多人在孤獨中死去,死後變成女鬼,在愛爾蘭和蘇格蘭遊蕩。
德文郡跨過海就是愛爾蘭,她們對樹的理解也和普通人不一樣,一切具有木質莖的植物都看作是樹。因此,他們也會使用葡萄藤製作魔杖,而這一傳統直到20世紀仍由加裡克·奧利凡德保持著。
也就是說,從公元前就開始製作魔杖的奧利凡德很可能是德魯伊的傳人。
在這個不算長的大堤壩上,比爾跟波莫娜交換著她隱居後的情報。
她真的對魁地奇沒什麼興趣,但是,她似乎對金妮了解地更多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比爾?”波莫娜帶著神秘的笑意問道,她現在的樣子可是用障眼法偽裝過的。
“知道,教授。”比爾回頭看了一眼芙蓉“我能感覺到你們身上有相似的韻律。”
“你看過西弗勒斯的記憶了?”
比爾沉默著點了點頭。
“如果芙蓉變成我那樣,你還愛她嗎?”
“是什麼讓你變成那樣的?”比爾反問道。
“狼人,每到月圓之夜我都必須控製萊姆斯,不讓他從尖叫屋跑出去。”
“我記得尖叫屋有很多防禦咒。”
“怎麼說呢?防禦總是有漏洞的,需要有人及時補救,本來還有米勒娃,但是她的阿尼瑪格斯是貓咪,根本派不上用場,我教了詹姆和西裡斯這麼成為阿尼瑪格斯。”
“為什麼不是麥格教授?”比爾繼續問。
“你不好奇為什麼你的弟弟們那麼喜歡跟你玩嗎?亞瑟很有趣,但他終歸是長輩,你和他們是同輩人,小孩子總是覺得和大一點的孩子一起玩很酷。”
比爾沉默了。
“你覺得媚娃的血統覺醒後幸福麼?”
“除去不能跳舞和召來厄運以外都很不錯。”她故作輕鬆地說“我能讓那個正經的魔藥教授氣到恨不得掐死我。”
“斯拉格霍恩教授很正經?”比爾就像聞到了怪味一樣滿臉怪異得說。
“你的意思是西弗勒斯不正經?”波莫娜更怪異得問。
比爾神秘一笑,耳朵上的耳環被風吹得微微晃動,看起來就像是某種繞著他的腦袋飛舞的飛蛾,又或者是盧娜所說的騷擾牤,那種隻有她看得到的神奇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