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應該沒有感覺錯吧?
還是說……
陳秋想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可能性。
難不成這些人,他們全部都是M?
自己罵他們罵的越狠,他們其實會越興奮一些?
這……
陳秋的表情變得逐漸有些怪異,甚至看著自己的手機都有一些退縮。
一副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不是吧?這群人難不成真的全部都是變態?不是啊,從他們的日常表現裡看不出他們有這種傾向啊,這個也太奇怪了吧?”
陳秋皺著眉頭思索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在那些帖子,或者群裡麵發言。
他是真的不太好意思對著所有人說,說自己沒有虐待自己的團員,也沒有穀底對他們進行PUA之類的行為。
可是在那群人的發言之下,陳秋感覺不管自己乾沒有乾,可能都會被誤解成自己真的這麼做了,現在隻是在欲蓋彌彰。
因此,陳秋隻是無奈地看了一眼手機,在樂團的專用排練通知群裡發了一個消息。
“@全體成員,如果對我有什麼意見的,可以直接提出來,不用在論壇或者群裡麵說,我是不會介意的/刀/刀/刀”
一瞬間,群爆了。
首席-秦弦:“好好好,支持陳秋指揮薄紗群友!快進到提一個意見踢一個!”
某位小提:“我錯了,哥!我不應該在你背後逼逼叨叨的,陳秋指揮饒了我這次,我下次不敢了嗚嗚嗚!”
小號才是最強的:“好死喵,我就沒有說陳秋指揮的壞話!陳秋指揮多罵我幾句,斯哈斯哈!”
圓號路人A:“讓你們不要太誇張,現在在外麵都是陳秋指揮的壞話了,你們自己說怎麼辦?”
爵士搖滾鼓:“我支持陳秋薄紗!陳秋指揮,再罵我一次!”
看著樂團裡那群人如同刷屏一般的道歉還有解釋,陳秋不由得笑了起來,無奈地搖了搖頭,想了想,在群裡編輯了一個消息。
“@全體成員,現在距離全國大賽還有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我們需要再多練一些簡單的作品,提升一下團隊的合作程度,與此同時,我已經將我們之前海城內部大賽的問題給挑了出來,回頭我會將其單獨給各位分析。
雖然現在已經放假了,但是千萬不要忘了,開學後的第一天,我們就要進行排練,如果回頭排練的時候出現特彆多的問題,那麼就不要怪我不講情分了。
接下來是我們開學後需要進行排練的內容……”
陳秋將一大堆的作業給布置了出去,看著群裡的哀嚎,不由得笑了起來。
雖然看上去他在給樂團布置作業,他什麼事情都沒有一般。
但是實際上,他要做的事情,可比樂團裡的那些人要做的多得多。
並不是簡簡單單隻布置作業就好的。
當然!
陳秋並不指望那群人了解自己。
他隻是給那群人一點提醒,他不太希望自己開學後見到的二團,會重新回到一團散亂的狀態。
陳秋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手機給放下,起身來到了屋子後麵,給自己倒了一杯豆漿後,深深吸了一口豆漿的香氣,端著手中的豆漿來到了屋子外。
他站在屋外,看著遠處的車水馬龍,一時間有點感慨。
雖然說二團相比較其他的職業樂團還有一點點差距,但是這份差距並不是難以逾越的。
如果之後在努力努力,說不定二團可以代替海音和聲樂團進行演奏。
如果發展的好的話,說不定後麵也能成為一個職業樂團,甚至可以賣票呢。
嗯,當然這些都是建立在二團發展好的基礎上,如果發展不是那麼的如意,那麼就一切都成了笑話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便是全國大賽。
到現在李教授那邊都沒有給自己消息,也沒有說全國大賽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學校那邊隻是說依舊在討論。
目前一個大致的方案就是,全國大賽是作為各個學校自己玩耍的場所,不要上一團。
相當於各個學校都有核武器,所以簽訂一個核不擴散條約。
如果你讓你的一團進入全國大賽,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也把一團丟到全國大賽裡麵去了。
而至於九校聯賽,那個就是純粹的,各個學校的舞台。
將九校聯賽作為校園樂團大賽的最高峰進行比賽。
九校聯賽就算是職業賽場前的最高舞台。
將九校聯賽的逼格拉的更高一些。
各個學校都可以拚儘全力去釋放自己的能量,之前一些不能用上的套路也都可以用上。
比如說讓本地排名第一的樂團指揮當學生樂團指揮之類的活。
隻要你確定自己能獲得更高的成績,那麼你就用。
將九校聯賽變成一個學校之間展現實力的場所,而並非之前的小型職業聯賽。
這個是海音這邊的想法。
其他的學校還沒有徹底同意,現在還在討論細節上的處理。
很多的東西都沒有確定下來。
所以,陳秋也不知道這個最終會變成什麼模樣,甚至連二團能不能上全國大賽都不知道。
可是他又不能對二團說這件事。
告訴他們你們有可能上不去全國大賽,可能要被雪藏之類的話。
一想到這邊,陳秋就有些無奈。
為什麼他們這些音樂學院會被人抓住馬甲呢?
如果能用馬甲去參加比賽的話,那麼該多好啊。
有馬甲,可以做很多很多大號不能做的事情。
最起碼,他們二團能穩定參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有一個可能性。
陳秋無奈歎氣,吹去豆漿上附著著的一層薄膜,抿了一口,給秦弦發了個消息,讓他過來幫自己核對一下接下來需要演奏的作品。
正發著消息,他的視線卻不由得向著遠方飄去。
隨後愣住。
他看見遠處居然飄過來一個低音提琴?
哦不對,不是飄,是走過來。
嗯……
低音提琴長腳了?
還是自己喝的不是豆漿,而是什麼菌菇湯?
陳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重新向著遠處望去,這才發現在哪飄著的低音提琴下麵,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艱難地背著低音提琴前進的人。
芮佳。
然後陳秋親眼看到芮佳走著走著就摔倒在了地上。
似乎為了防止身後的低音提琴摔傷,她讓自己成為樂器的肉墊,跌在了陳秋的音樂廳前。
隨後掙紮著起身,似乎準備回學校?
看著芮佳如此,陳秋的臉色都變了,連忙往前走了兩步,將她身後的低音提琴給卸下,放到一邊,隨後單手拽著她的衣服,將她拉了起來,好奇地開口問道。
“你,怎麼在這邊?”
芮佳晃著腦袋,似乎剛剛摔暈了腦袋一般。
她迷茫著轉頭,看到了正站在她身邊的陳秋,不由得撓了撓腦袋,憨憨地笑了兩聲。
尷尬地開口道。
“額……陳秋指揮?我,我又遲到了?”
沒存稿了,人在北海度假,2號回家,1,2號可能會單更兩日,父母看的嚴,不太好在他們的眼皮下一直敲鍵盤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