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校聯賽裡麵自然而然也同樣有流行音樂演唱的這一環。
甚至有些人的臉上露出了惡心的目光。
芮佳抱著一大堆樂譜,與趙梓潼兩人一起,跌跌撞撞地走到陳秋的麵前。
說到這邊,陳秋突然想到了什麼,嘖嘖兩聲道。
“好吧,那麼支付寶?”
“不是,艾鼓你是怎麼練的?練打擊樂這麼漲肌肉嘛?我尋思我之前去健身房鍛煉的時候也沒怎麼見過你啊?真的就是手中漢堡包,腳下蹬小車是吧?”
不,應該不是。
“好嘞,一切聽你的,陳秋指揮!”
陳秋略顯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隨後歎了一口氣,對著他道。
由於海城和聲交響樂團的超強發揮,讓海音的眾人待遇得到了直線提升。
他一個一個地點著在場的眾人,直到最後一人,略微有些意外。
因此,每一次的九校聯賽不僅僅隻是一次簡單的九校之間的對抗,比拚。
幾乎每天都在不同的音樂廳進行著不同的比賽。
“我的微信號你不是都有了來著?就是在群裡的那個?你還想要從哪裡拿到我的微信號?”
黃歆對著陳秋眨了眨眼,然後從書包裡再掏出一袋子的包子。
因為他發現,他穿著的那一身迷?T恤,似乎吸引到的都是樂團裡跟著他一起鍛煉的同行。
陳秋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嗯嗯嗯,知道你鍛煉了四年了,你給我把衣服穿好了,彆給我凍感冒了,回頭如果因為你凍感冒,音樂會演出失敗,你就等著我怎麼清算你吧!”
看著她們倆人手中抱著的樂譜,陳秋一眼便看出這個是之前他留給趙梓潼的作品。
看著芮佳如此努力的模樣,陳秋一時間有點感慨。
“所以你要餓著肚子餓到下午嗎?我看了一眼行程,我們從這邊去武城的火車,可是需要五個小時左右呢,等你回頭到武城了,怕不是早飯攤都收了。”
再加上他手中隨意轉動的鼓槌,你也很難不將其環視成一個流星錘。
然後他們那邊的機場距離市區的距離略微有些遙遠。
你說這兩人沒什麼關係,陳秋是不信的。
大約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一周比一輪,就這樣直接結束。
看的艾鼓有點心梗。
“要不你把錢轉我,我用我微信再轉給你一遍證明一下?”
即便價格上機票也就比火車票稍微貴個十來塊,可是在時間,價格都不占優的情況下,特彆還是他們是團隊出行的時候,高鐵就成了他們的最終選擇。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們的熱乾麵似乎是二十四小時都有的?”
而陳秋也有些無奈。
陳秋直接伸手點著艾鼓道:“就你小子出行前立flag是吧?你要不要再說一句,等這場比賽打完你就回老家結婚?還是你想說沒什麼好怕的了,然後對著我們再喊個大丈夫,萌大奶?”
比賽期限比較長的,則是會將其分到每天的時間內,一天比一點,作為一個長期的看點去看。
秦弦搖頭,隨後對著陳秋道,
“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讓司機開車去火車站了,回頭有事情你電話找我。”
華國中部核心城市,武城!
武城音樂學院,則是全國距離長江最近的音樂學院。
看著黃歆如此,陳秋的嘴角不由得抽搐,掏出自己手機道。
鮮肉包子搭配著她手中的咖啡拿鐵,那叫一個中西混搭。
既然選擇了坐火車,因此一大早,樂團內眾人便背著自己的書包來到了海音的大門口,站在海音的大巴車前進行等待。
再加上全國大賽對於藝術學院音樂學院的打壓,並不允許他們派遣自己的全部實力上場。
單簧管雙簧管?
不過可能同時會有兩三個比賽場地啟用,就算再怎麼長,也不會太過於離譜。
要知道,就算你今年可以為自己學校找到一個特彆舒服,可是讓其他人不舒服的音樂廳。
即便他的周圍都是音樂學院的學生,音樂氣息很是濃鬱,他也像是一位剛剛從健身房裡麵跑出來的肌肉猛男,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黃歆背著她的大號包,在學校對麵的馬路上對著他輕輕揮手。
“話說我要不要設立一下管樂的臨時首席啊,管樂那邊的首席蘇?不在,每次想要吩咐什麼的時候,總感覺缺了一個中轉的樞紐。”
正如同陳秋所想的那樣,他們兩人一上車便坐在了一起。
而是分批次進行。
看著陳秋,芮佳似乎想要說什麼,不過還沒有說話,便被趙梓潼滿臉愁容地拉著走上了車。
如果他們在音樂之中,也能有這樣的活力,那麼就好了。
在樂器聲部的最後,是芮佳與趙梓潼。
在這邊都有比賽,展演。
黃歆對著陳秋吐槽道。
因此陳秋總感覺他們更像是出去郊遊,而並非是什麼出去比賽。
雙簧管樂府伸了個懶腰,對著陳秋吐槽道,然後第一個走上了大巴車。
隨後便是各個樂器的成員。
“感覺沒啥必要,隻是缺一個管事的,總不可能專門安排一個人當保姆,回頭你可以問問看芮佳?”
特彆是看著那群短袖短褲的模樣。
不僅不會遲到,好像還變得特彆努力,平常居然都不怎麼犯困了!
這人設崩的也太徹底了吧?
不過,這樣也好。
畢竟音樂學院學習的音樂是儘可能的包容萬象。
一整套算下來可能要比直接坐火車去武城那邊的時間要多。
而為了比賽的公平,九校聯賽的場地也是由各個音樂學院輪流舉行的。
這也讓所有的音樂學院更加重視九校聯賽這個舞台。
趙梓潼不是那樣的人。
之前一直都在遲到的邊緣徘徊來著,現在居然都不會遲到了。
不過很快,他的臉便垮了下來。
果然,芮佳的人設崩了!
正如同他說的那樣,他並不餓。
艾鼓哈哈大笑道,對著四周的眾人不停地挑眉,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
而更讓他心梗的,則是明明沒有多少肌肉,就如同細狗一般的趙錫,卻能和那麼多的女生聊天。
看著艾鼓一副不檢點的模樣,嘴角不由得抽搐幾下後,將手中的樂譜卷成筒狀,用力抽了一下艾鼓的腹部,沒好氣地開口道。
艾鼓立刻嬉笑著穿上他那滿是閃片的搖滾外套。
五月,已經接近了春季的尾巴,海城的空氣之中若有若無地氤氳著一股燥熱。
陳秋也看向麵前的剩餘一些人,對著眾人揮手道。
“嗯,我們這邊應該很快了,名單上沒有幾個人了,去火車站你就先讓他們開始辦理手續,或者在裡麵等我,李安國教授他在武城那邊等我們,所以這一切都隻能我們自己來做。”
這些平時很少見的獨奏樂器,在這邊也同樣能夠聽到。
陳秋接過隨意地翻看一番後,便將其收起,然後對著秦弦道。
站在大巴車前麵的眾人穿著也同樣如此。
這個是趙梓潼她找芮佳幫忙帶打?
“不過其實無所謂的,我這個人對吃沒什麼特彆大的講究的,基本上弄一杯豆漿我就能混弄過一個半天。”
他確實不怎麼喜歡用微信,畢竟這玩意設計是真的反人類。
在很早之前,李安國教授就給陳秋他們定好了火車票一等座,並且提前將一些比較難搬運的樂器,也給搬運到了武城那邊。
陳秋想著,將手中的名單目錄上,將芮佳的名字打了個勾,隨後便是趙梓潼。
陳秋在袋子上略微咬了一個小口後,就這麼依靠在前麵的擋板上,一邊咬著袋子裡的豆漿,一邊發呆,思考著樂曲的演繹,一邊看著大巴穿過車流,向著火車站的方向駛去。
鋼琴,小提琴?
伴隨著車輛與鐵軌之間碰撞聲,這輛裝載有海音和聲交響樂團全部人員的火車,便從海城來到了武城。
而李安國教授,則早就已經站在了預定的集合點那邊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