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海城音樂學院的指揮,那個叫做陳秋的人,他對於樂團的控製力很強,樂團裡幾乎每個人都格外的相信他,信任他,這種頂級的控製力我隻在幾個指揮身上看過,就單純這份控製力,就足以展現出陳秋的強大實力來,至於樂團……那就更不用說了。”
“感覺,似乎是個很強的敵人。”瀧點頭道。
中村白對此倒是沒說什麼,他隻是對著身後的瀧笑著問道。
“哦對了,差點忘記問你了,話說你知道你負責接待的那個學校,叫央中音樂學院的,他們咋樣?專業水平如何?”
“我沒有怎麼問他們的曲目,不過他們給我的感覺……”
瀧沉吟,隨後回答道。
“總感覺他們有點自我矛盾的感覺,特彆是他們的指揮,他們的指揮身上似乎還有著一些枷鎖存在,對於樂團也都是處於那種很糾結的狀態,至於專業水平我就不太清楚了。”
“哦,原來如此,被枷鎖束縛的巨龍啊!”中村白若有所思地拍了一下拳頭,隨後激動地問道,“感覺好像這一次演出會很刺激啊!被束縛的巨龍,掌控全局的皇帝,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們的演出了!”
瀧的嘴角抽搐,無奈問道:“你就不怕我們被他們打敗嗎?”
“打敗又咋樣,聽到一次漂亮的演出才是最重要最關鍵的好吧!”
中村白猛地往前走了兩步,隨後用力握拳,激動道。
“啊啊啊啊啊,好興奮,我現在就等演出開始了,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多喝兩杯,把我自己直接灌醉,讓我直接在演出當天醒來,好!決定了,今天多加3升啤酒!蕪湖!喝酒喝酒!”
說罷,中村白不等身後的瀧,又蹦又跳地向著他家的方向跑去。
而瀧隻能停在地鐵站後,看著中村白離去的背影歎息。
沒辦法,他就隻是一個小號首席。
他對於自己的指揮沒有任何的控製力。
不過,也正如同中村白說的那樣。
瀧拿起自己書包邊上的鑰匙扣,將其握緊,嘴角不由得上揚。
果然,自己也和指揮一樣,已經興奮起來了呢。
……
……
第二日,中村白並沒有過來招呼眾人去學校,大概是真的宿醉倒在了家裡,隻有瀧一人過來帶隊。
待眾人享用完酒店的自助早餐後,這才向著東京藝術大學的方向駛去。
一切都和前一天中村白和陳秋等人說的那樣。
第一日更多的開會。
開完會介紹各個國家來的學校樂團。
南韓那邊來的是兩所大學的音樂學院,首爾大學以及延世大學。
東瀛這邊便是東道主東京藝術大學以及桐朋音樂大學。
至於華國,那就是海城音樂學院以及央中音樂學院。
一共六所音樂學院進行合作演出。
演出的一共分為四輪。
每一輪的對手都不一定完全相同。
就比如說第一天演出的代表,便是各個國家排名第二的那一支樂團對抗。
桐朋音樂大學,延世大學,以及海城音樂學院,這三家學校。
至於東京藝術大學,首爾大學,以及央中音樂學院這三家音樂學院,則是被分配在了第二天的位置。
至於為什麼海城音樂學院是第二名,明明兩個學校的分數完全相同。
其實最主要因為之前基本上都是央中音樂學院第一,其他學校第二所導致的刻板印象。
央中音樂學院甚至沒有被漏選過一次。
這也就讓海城音樂學院代表華國第一天出戰。
在確定完演出的順序後,便是這三所學校自行選擇曲目,共同構成一場完整的音樂會曲目,在觀眾的麵前巡演。
這些都要幾所學校之間進行相互交流。
畢竟一共有四輪,每一首作品都要演奏,你對抗什麼學校選擇什麼樣的曲目,這個也是一門學問。
是否要將一些不太適合的作品提前用掉之類,是否要針對重點學校學校選擇一首針對性的作品之類。
用的好,可以成為絕殺!
但是這個學問可能餘塗學的比較好,但是對於陳秋和李天兩人而言,這個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對於他們而言,他們根本不在乎其他人選擇什麼樣的曲目。
他們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展現出自己最強的實力來,然後……
打贏在場的所有人!
因此,麵對桐朋音樂大學樂團的指揮,還有延世大學音樂學院的指揮,陳秋並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選擇了第一首作品。
《波萊羅舞曲》
麵對陳秋的選擇,桐朋音樂大學和延世大學的人都很驚訝。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陳秋居然會這樣選擇,選擇這樣一首……不太適合競技的作品。
一首特彆靠樂團成員發揮,以及指揮對於音樂掌控的作品。
這一首作品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不過既然陳秋選了這一首,其他兩所學校倒也沒有特彆的客氣,選擇了肖邦的第一鋼琴協奏曲,以及柴可夫斯基第五交響曲。
至此,第一天演出的曲目便在此刻確定,並將這一首作品對著所有參會者公布。
在陳秋從後台交涉空間走出來後,很早就提前來到東瀛,跟著學校裡領導不停開會的的李安國教授連忙走過來詢問道。
“第一首作品就選擇波萊羅舞曲,你確定這樣的選擇沒有任何問題嗎?我看他們的作品好像都很厲害啊,肖邦第一鋼琴協奏曲,以及柴五,這倆個都不是什麼善茬啊!”
“嗯,沒有問題。”
陳秋看著略微有些焦急的李安國教授,溫和地笑著道。
“教授,你都跟了我這麼多次演出,還不相信我?”
“我……”
李安國教授沉默,隨後緩緩點頭。
“嗯,我相信你,既然是你的決定,那麼我就期待著第二天你的演出了。”
“好的。”
陳秋笑著點頭,隨後想到了什麼,對著李安國教授道。
“哦對了,李教授,艾鼓的醉酒剛剛醒,你回頭回去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幫艾鼓買點醒酒藥,或者問問看東瀛那邊的人,他們一個叫什麼shiro的人,他的醒酒藥那裡買的,效果很不錯。”
“醒酒藥?艾鼓他喝酒了?”
李教授一愣,隨後沉重點頭。
“嗯,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處理。”
說罷,李安國教授對著陳秋交代了一些其他的問題後,快步離開。
而陳秋也帶著秦弦離開了參觀的樂團,一同回到了賓館休息。
研究後續演出的細節。
兩人聽著其他大佬的指揮,去思考著他們還有可能精進的地方,一直就這樣研究到了半夜,迷迷糊糊之中睡去。
時間很快便來到了翌日清晨。
遠處溫潤的太陽剛剛從天際線上升騰而起,陳秋便已經起床,洗漱完成後,走到窗邊,將窗戶拉開。
陽光灑在秦弦的臉上,溫潤的太陽將他從睡夢中喚醒,迷迷糊糊地看向陽光來的方向。
在陽光的背影之下,陳秋端著一杯咖啡,側過身子看向秦弦,對著秦弦笑著道。
“早啊,醒了?醒了就起床吧,收拾一下東西,我們……準備去音樂廳了。”
“這一次,我們要讓世界,認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