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揚說:“不是葉雲說的。”
我奇怪地問:“那是誰說的?”
宋揚沉默不語,我恍然大悟地說:“白姐!”
出了這麼大事,學校肯定傳開了,白依月打聽到我在哪個病房也不難。我笑嘻嘻地說:“揚哥,看來你和白姐平時沒少聯係啊?”
“沒有。”宋揚說:“我和她沒有聯係,這是她第二次給我發短信。”
“好吧。”我無奈地說:“那你給她回了沒有。”
“回了,但是她拒收。”宋揚更加無奈:“她把我的號拉黑了,隻能她找我,我不能找她。”
這樣一來是挺無奈的。宋揚說:“不說我了,說說你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說了說,不過儘量簡化了些,主要是不想他們擔心。說的時候,黃曉雯也回來了,她和宋揚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說:“吳濤,喂你飯吧?”
我說:“揚哥,你們吃過沒?”
“吃過了,你吃吧。”
“那就不好意思了哈。”
我張開嘴,黃曉雯一口一口地喂我飯。宋揚接著說:“這個任遠,是本地的?”
“嗯。”我嘴裡都是炒米,含糊地點了點頭。
“被你打成那樣,還被學校開除,會不會找社會上的人收拾你?”
我想了想,把嘴裡的飯咽了,點頭:“有可能啊。”任遠估計不能罷休。
“那行,要是有這個麻煩,你就給我打電話吧。”
“行,謝謝揚哥。”
說完,他們便起身要走,我讓黃曉雯出去送送。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就進來一個女生,手裡還捧著一束鮮花。我驚訝地說:“白姐,你咋來了?”
白依月把花擱在床頭櫃上。床頭櫃上還擱著宋揚放的一茬子錢,估摸著看至少有五千塊。白依月看了一眼,說:“宋揚現在挺有錢的啊。”
我嘿嘿笑著:“那是啊,揚哥可是青年企業家,沒看過你們縣的新聞報道?”
白依月說:“沒看過。你彆扯啦,他的錢能乾淨了?還不知道從哪弄的,綁架,還是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