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神的安排(1 / 2)

“您好,派席爾大學士。”霍利學士在侍從的引領下,進入到了房間了,在見到房間內有兩人,不禁愣了一下,但又很快就從兩人的年齡和脖子上帶著的學士項圈,分辨誰是派席爾大學士,對其行禮道。

“我可不太好,”派席爾大學士微笑著回應道。

霍利學士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我這些天都被如何編寫梅葛·坦格利安一世之死這段記錄感到頭痛,所以向諸神祈求能夠有人來幫幫我,”派席爾大學士笑著說道:“可您霍利學士,卻悠哉的待在營地裡麵,硬生生的拖了兩天時間才過來,讓我的痛苦延長了兩天時間,我親愛的霍利學士,您覺得我現在很好嗎?”

霍利學士再怎麼不善與人交往,也能夠聽得出派席爾大學士話中的埋怨,他想要解釋,但卻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緊張的情緒更是讓他額頭上冒出了汗來。

“不用緊張,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派席爾大學士輕易的就試探出了霍利學士的性格,知道他留在紅堡內不會對自己構成任何威脅,便寬慰了霍利學士一句,然後詢問道:“你還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希望你能夠立刻開始工作,編年史的進度已經比我預計得要慢太多了,我希望你的加入能夠加快進度,在明年到來時能夠完成對伊耿曆八十年以前所有重大曆史事件的編撰工作。”

“謹聽您的吩咐,大學士。”熱衷於曆史的霍利學士聽了派席爾大學士的話,也變得非常興奮,臉上更是無法掩飾的露出內心的喜悅情緒,他連忙朝派席爾大學士行禮,並且表示自己現在不需要準備什麼,隨時都能夠開始工作,隻是忽然他想到了什麼,說道:“我還有一個同伴現在正在紅堡外的崗亭處,我可能需要去和他說一聲,交代一些事情……”

“不用了,你不用去,”派席爾大學士抬手阻止了霍利學士,說道:“如果你不是有什麼特彆隱私的事情就不用去了,隻需要寫下來,交給他,讓他帶過去就可以了,我不希望你之後的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

在派席爾大學士指向房間另外那人的時候,那人也不由得一愣,跟著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像是在對派席爾大學士說,你看我會不會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不過因為房間內的燈火有些昏暗,霍利學士並沒有看到那人臉上的表情,他沒有反對派席爾大學士的吩咐,要了一張紙,便快速的在上麵寫了一些東西。

在寫完後,派席爾大學士接過那張紙,也沒有多看,折疊起來,朝那人遞了過去,說道:“我房間床頭第三個櫃子裡麵的東西應該能夠補償你了,我希望這件事到此結束,您覺得呢?”

一旁的霍利學士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派席爾大學士的語氣中有一絲恐懼,這讓他不由得對這名學士模樣的人感到好奇,畢竟在紅堡內派席爾大學士的地位超凡,怎麼想也不應該會對一名普通的學士感到恐懼。

那人沉默了一下,伸手接過那張紙,說道:“希望大學士你所說的補償是真的補償,否則我還會來找你,到時候就不是現在這個模樣了。”

說完,他便轉身走出了屋子,而在他離開的同時,派席爾大學士也微微鬆了口氣,並且伸手扶住了旁邊的桌子,穩住自己有些綿軟的身體,讓自己在霍利學士儘量保持穩重。

那人離開房間後,並沒有走學士們常走的那條離開紅堡的道路,而是走了一條相對偏僻沒有什麼人的小路,並且他在路上還會刻意的避開來往的行人,直到走出紅堡,都沒有和一個人正麵遭遇。

在離開紅堡後,他拿出那張霍利學士寫的紙條將其隨意的丟在了道路旁邊的雜草中,但就在他走了幾步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臉上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在那片雜草中翻找了一下,將那張紙條重新找回來後,然後轉身朝著紅堡外的守衛崗亭走了過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崗亭附近,並且找到了要找的人,隻是看到那人的時候,他不由得愣住了,隨後便走了過去,以一種極為熟悉的口吻,沒頭沒腦的問道:“怎麼又是伱?”

突然冒出一個陌生人,然後莫名其妙的詢問了一聲,林德完全給弄懵了,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人是誰,畢竟這人身上的獨特氣質,讓他想要認錯都很難。

“你怎麼在這裡?博沃大人。”林德打量著眼前已經化身學士的無麵者博沃,便不由得好奇問道。

“派席爾大學士欠了我一筆賬。”無麵者博沃簡單的回答了一下,然後將手中的紙條遞給林德,說道:“這是一個叫做霍利的學士讓我交給你的。”

林德愣了愣,伸手接過紙條看了一下,上麵的內容很簡單,就是霍利學士將留在營地的那些書籍送給他。

將紙條收到口袋後,林德看向無麵者,問道:“你還要在君臨城待多久?”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晚上就會離開。”博沃隨意的回應了一下,隨後他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向林德,說道:“你不覺得我們接二連三的巧遇很神奇嗎?就像是有一雙手在隱約牽動著我們兩個人的命運一樣。”

“不,一點也不神奇,算起來我們隻見過三次麵,一次還是你主動來見我的,這種巧合很正常,沒有必要大驚小怪的。”林德表現得非常冷淡,看了看博沃,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要拉我去當無麵者吧?”

博沃搖了搖頭,說道:“整個君臨城裡麵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無麵者,但你絕對不可能。”

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在替林德說話,但林德聽著卻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時,博沃又打量了林德一會兒,臉上充滿了疑惑,道:“從禦林見麵後的這幾天你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我感受到你身上多了……”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的視線充滿審視的意味,看向林德,隨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明白了,為什麼千麵之神會讓我來執行這次恩賜,原來那名水舞者根本不是目的,你獵熊者林德才是。”

聽到博沃的話,林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手也不著痕跡的落在了自己的劍柄上,說道:“博沃大人,你是想要讓我也享受一些千麵之神的恩賜嗎?”

“不,不是你。”博沃絲毫沒有理會林德的警戒行為,反倒神神叨叨的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因為好奇從崗亭中走出來的金袍子,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說完,便示意了一下林德,然後走上了大道,朝著貝勒廣場的方向走去。

林德稍微遲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但他的警惕心並沒有因此放鬆下來,在他眼中狂熱的宗教份子和瘋子沒有區彆,前一秒他還會和你說說笑笑,下一秒就可能因為某些未知原因拔刀相向。

“能夠說說你這些天的經曆嗎?”在林德跟上來之後,博沃稍微放慢了一點腳步,說道:“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讓你身上擁有千麵之神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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