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不尊重長輩或者惹長輩不高興,都是該教訓的。】
長輩?戰箏不知道是不是指自己。
【zz:我和他是同學。】
【s:朋友,你想叫我叔叔?】
【s:看不出你是這種小可愛jpg】
戰箏又樂了。
突如其來的幽默感,讓她感到出奇,隻能以同樣的方式回複。
【zz:朋友,我沒有那麼想。】
【s:論資排輩總是按照親疏遠近的關係。】
【zz:那他豈不是要叫我阿姨?】
【s:同輩分的稱呼中並不隻有阿姨。】
還有什麼?戰箏想問,卻沒來得及。
因為周子若和王夢溪被帶出來了。
說衣不蔽體可能有些誇張了,但跟原來的模樣相比,確實不太光鮮。
戰箏發現周子若臉色通紅,神情還有一些意亂情迷,好像並沒有從藥性中完全解脫出來。
周父走在一旁,臉色還是很黑,甚至連碰一下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肯,完全是由周母一個人半拖半抱才支撐得住周子若不胡亂栽倒。
鄭智慧和吳丹圍了上去,及時幫忙分擔了一下。
王夢溪也出來了,狀態倒是比周子若看起來還好一些,隻不過發絲和衣裝卻更加的淩亂,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也有些僵硬。
她的眼神中已經出現些許的清明,但不完全,被哭成淚人的魏可欣心疼萬分地扶著,整個人如遭電擊似的,還沒有徹底回過神。
前後不過半個多小時,兩個體麵人變成了如今的狼狽模樣,戰箏隻想唏噓。
一個兩個的,為什麼,要惹她呢?
戰箏並沒有產生什麼同情心,或者是負罪感,因為她從來都沒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
以前不是。
按照眼下這種發展,估計以後也不會是。
四個男的也都被警察帶出來了,光看臉的話,頂多隻能算是人模狗樣,身上的衣物一看就是被人胡亂套上的,裡外前後都反了。
即便如此,一個個還在掙紮叫囂。
“放開老子,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