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太多了。”
這一次的痛楚更加的強烈，王夢溪疼得雙腿都開始抽搐，眼白也開始外翻。
看起來，就像癲癇發作！
彆說和平日裡的形象沒辦法相比，就是和正常人，都沒法辦相比。
戰箏拿捏著分寸，在極限快要來臨之前，鬆開了手指。
“呼嗬……”
前後不過二十幾秒，王夢溪卻渾身癱軟，整個人如同一團陷在審訊椅裡的爛泥，毫無擬人形態可言。
冷汗打濕了她兩鬢淩亂的發絲，黏連在臉側，臉色蒼白如紙，幾乎有進氣沒出氣，還有若有似無的痛苦口申吟聲冒出來。
“王夢溪，你我本不該以這種方式相識，事已至此，我希望你能好好珍惜自己好不容易強求來的這段緣。放心，我們的緣分才剛剛開始，不會說斷就斷的。”
王夢溪張著嘴，眼淚和口水流了滿臉，全都彙聚到下巴處，滴滴拉拉的落下，拉扯出好幾道亮亮的絲線。
樣子何止是狼狽。
“怎麼樣，這段緣分讓你感覺如何？是否如你所願？”
“你……離我……遠點……”王夢溪蹭著審訊椅，想要往後退。
可是疼痛耗費了她太多的體力，讓她連坐著都變得很費力氣。
湘西趕屍、苗疆蠱毒，甚至詛咒……
太邪性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知道讓我離你遠一點了，早乾嘛了？”
王夢溪咬緊牙關，閉上雙眼，眼淚滾滾滑落。
她是單純痛到哭泣的，並非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可恨在此，可憐也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