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異常的安靜和孤獨。
或者說,孤僻。
除了她父親那邊的親戚,淩音幾乎從不與鄰裡走動、交流,這在滿地都是家長裡短的農村,顯然不常見。
戰父去世已經十三年,這十三年來淩音要養她和弟弟,還要照顧公婆,家裡的一切也都弄得井井有條,這對一個寡婦來說,很不容易了。
但是……
越想越奇怪,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對,是要雕刻!我要參加國際翡翠雕刻大師賽,缺少一個好料子。”
鐘情的聲音打斷了戰箏的回想,令她順勢回過神來。
“那你想要一塊什麼成色、大小的翡翠?”
“最次也是要冰糯種,什麼顏色的都可以,大小最好有一個盤子那麼大!”
“冰糯種?”戰箏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水種,甚至都不配進入到她的入選標準裡。
可以說,正在往貨車上搬運的每一塊,都是在冰種之上的標準。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嚴格了,但其實糯種也行,但是我還是覺得……”鐘情為了物色到滿意的料子,已經先後去了好多家翡翠加工廠了。
但都沒有讓她滿意的成品翡翠,是實在沒招了,才想到來雲城這邊的賭石坊看看。
就想著,如果有人能解出符合她心理預期的料子,她就馬上出價買下來。
“不,你的要求一點也不嚴格。”
“哈?”這回換鐘情不可思議了。
冰糯種,還不叫嚴格?
那什麼樣的種水才叫嚴格?
冰種?
甚至玻璃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