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箏抿唇,點了點頭。
“姐,既然明天就要離開了,我們去後山看看爸爸吧!”
“好。”戰歌也對搬家的事情表現的很積極,這讓戰箏意外的滿意。
不用去用長篇大論的謊言去說服,省了好多力氣。
“那我們走!”
“好。”
戰箏並沒有叫上淩音一起,因為淩音從來不去後山的墓地看望戰遠川,或者給戰遠川上墳、掃墓。
原因她不明白,但卻時常看到淩音抱著戰遠川的照片,偶爾還會和照片對話。
在農村,其實很講究上墳、掃墓,但淩音沒有這些講究。
所以上墳掃墓起初就變成了三叔三嬸的活,戰箏大了以後,就變成了她和戰歌的。
也不是非要特定的日子才會掃墓,後山離的不遠,她們姐弟倆什麼時候想爸爸了,就去看看,不似彆人那般忌諱。
後上。
過了夏日的草長鶯飛,已經不再那麼蔥鬱了,路過幾顆楓樹,樹葉上已經漫上了紅色。
姐弟倆邊走邊聊,就像小時候那樣。
“姐,門口那輛車是你的嗎?”
“嗯。”
“很酷,一定很貴吧?”
“裸車68萬,特彆提車費12萬,稅費、保險、保養、內質改造等加起來將近90萬。”戰箏並非在炫富,隻是能記住買下的每一樣東西的價格,所以很容易就給出了報價。
“90……萬!”戰歌震驚極了,都忘了繼續走了。
90萬張1塊錢,那麼多?
“那……那三個長得很壯的大塊頭呢?他們說是你的員工!”
“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啊?”
“他們是我的保鏢。”還是管家、司機、家政、廚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