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也可以觸及這些,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跨越。
盛非池看著小姑娘低頭偷樂的樣子,忍俊不禁地喂過去當前盤中最後一個烤生蠔。
看到她是在跟赫連娜娜聊微信,他大概能猜出發生了什麼事,畢竟剛剛赫連喆的手機在兩人之間轉手時,上麵的來電顯示一閃而過。
戰箏張嘴將烤生蠔咬入口中,末了還不忘抬起頭衝他笑。
真是連敷衍都可愛的不像話!盛非池拿起餐巾,擦拭小姑娘的唇角。
陸夜白見狀,忍不住出聲提醒,“池爺,你明年陽曆7月就過生日了吧?”
“嗯。”
“我前段日子可是聽說,你們家老爺子好像發現目標了,而且還是兩個。”
“你確定這件事要拿來現在說?”盛非池不悅反問。
陸夜白看了戰箏一眼,發現戰箏在低頭玩手機,於是聳了聳肩。
“我是想提醒你,先發製人,永絕後患,彆到時候再弄出些誤會來,哥們可幫不上什麼忙啊!遠了不說,就說當年邵明朗跳海那件事,多大一誤會啊!就因為一朵白蓮花從中作梗,辛玥恨不得帶著孩子就此定居南極,一輩子都不見他,小辛甘那時候也恨不得跟整個邵家拚命,你說說,最後誰得到便宜了?!當局者迷,當局者傷啊!”
盛非池陷入沉思。
“總之,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嫉妒心。”
說罷,陸夜白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衝戰箏說道,“真美味,多謝大嫂款待。”
戰箏倏然抬起頭。
“你叫我什麼?”
“大嫂啊,雖然你年紀小,但你輩分高,這個不能不認,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認清現實。另外,祝福你和池爺修成正果,我等著喝喜酒。”
盛非池以為小姑娘接下來會糾正陸夜白,說他們現在隻是未婚夫妻,而不是夫妻,哪曾想……
戰箏思考了一會兒,竟問道:“這麼輕易就改口了,你不想要改口費了嗎?”
陸夜白一怔。
駱峻笙的眼睛卻亮了,“還有改口費這種好事?”
“當然,你們比我年紀大,卻要跟我叫大嫂,很委屈。”戰箏煞有其事地繼續說,“但如果有紅包拿的話,應該就不那麼委屈了,如果還委屈,那說明我的紅包不夠大。”
“感謝大嫂能體諒我們,但有這份心就夠了,畢竟來日方長。”陸夜白微微一笑。
他越發能感覺到戰箏的赤誠,這種話如果換彆人說,真的很容易笑掉大牙,他們誰能差改口費?
但戰箏說出來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就覺得有趣,這大概就是認可了一個人之後的最直觀感受。
“我建議你把紅包省了,少惹點官司,我不勝感激。”
“好吧,我儘量。”
“那個大嫂啊,紅包就不用給我了,這些生蠔不用吃就行了!”
駱峻笙開口時其實沒報什麼希望,沒想到戰箏竟直接點頭。
“可以啊~!”
“那我呢?”赫連喆急忙問。
“既然他不吃了,那你就全吃了吧,娜娜說你特彆愛吃生蠔。”撐死你好了,渣男。
赫連喆:“……”
我懷疑你是在針對我!然而我做錯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