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專門準備禮品,但是領域裡麵有很多都可以現拿出手來充數的見麵禮,然而戰箏隨身就拎了一個小包,根本無法為見麵禮做好掩護。
最後就變成了空手來,連吃帶拿地走。
真是於理不合!
“這個手鐲……”
“手鐲的事情回家再說,現在把你的右腳抬起來。”
“???”戰箏不解。
盛非池乾脆俯身捉住她的右腳踝,將之抬高放到腿上,然後不由分說地脫下了小姑娘腳上blgblg的高跟鞋。
一瞬間,白白嫩嫩的玉足露了出來。
“……”戰箏耳朵一熱。
乾嘛一言不合就脫掉她的鞋子呀!
盛非池哪裡在意那些,快速挽起褲腿,輕輕將玉足扭轉了一些角度,終於看到腳骨處與高跟鞋邊緣接觸處已經磨破出血了。
“腳都磨破了,為什麼不跟我說?”他不悅擰眉。
若不是臨上車時,他敏銳的發現小姑娘腳腕勾動時皺了眉頭,還真不知道已經磨得這麼嚴重了。
“……”你是怎麼發現的?
“盛甲,醫療箱。”
坐在副駕駛上的盛甲急忙拿將車中常備的小小醫療箱,快速打開遞向後座。
盛非池從中取出碘酒棉棒,掰開後,將被碘酒侵濕的棉棒擦向戰箏腳後被磨破的位置。
“嘶…”戰箏急忙咬住下唇。
盛非池急忙放輕了動作,口中有一萬句責備,接觸到小姑娘濕漉漉的目光後,全都變成了無聲的歎息。
重新低下頭,他很快為流血的傷口做好了消毒,然後從醫療箱中取出一個創可貼。
剛拿出來,又很快給放了回去,盛非池最終拿起一塊比創可貼大很多的粘貼紗布。
將粘貼紗布包裹住小小的傷口,妥帖的粘好後,他抬起雙眼,一字一頓地對小姑娘說。
“我希望你下次不管是哪裡不舒服,都要主動要跟我說。”
戰箏紅著耳朵收回腳腕,卻發現貼著的紗布有點大,導致鞋子穿不進去了,隻能將腿搭在另一條上翹起了二郎腿,被迫豪橫了起來。
“如果我答應你的話,你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盛非池一怔。
“你認為,我在生氣?”
“是啊,因為我昨晚的言語冒犯了你,你今天早上都不理會我。”
小姑娘的語氣含嬌似嗔,盛非池卻哭笑不得。
他哪裡沒有理會她?
明明是她一上午都沒怎麼理會他才對吧!
到底是什麼神仙誤會,讓小姑娘誤以為他在生她的氣?
盛非池想不明白,直到車內隔斷升起發出聲音,才堪堪打斷了的思考。
他默默看向後視鏡,卻見盛甲在後視鏡中比了個“加油”的手勢,頓時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既然隔斷已經升起來了,不能白升起就是了。
“我沒有生氣。”
“那你為什麼不理會我?”
“我不敢。”
“你說,什麼?”
“我不敢跟你多說哪怕一個字。”
“為什麼?”
“因為你太毒了。”
“……”戰箏一下就想到男人是在說她昨晚提出的“以毒攻毒”療法,卻仍有不解。
小姑娘懵懂的神色實在是太誘人可口了,尤其兩隻元寶似的耳朵紅紅的,可愛的緊,以至於盛非池情不自禁的咽動喉結,根本控製不住地伸出了魔爪。
“嗯?”戰箏後知後覺的被撈到了男人懷中,一抬眼,便跌進男人炙熱而玄深的眼眸中。
“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抱歉,我有點想服毒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