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陸夜白一副敗下陣來的表情,千言萬語總還休地看向盛非池:池爺,麻煩快管管你開的食人花!
駱峻笙看懂了好哥們兒那種“你再不挽留就會失去我”的眼神,急忙開口。
“池爺,你不準備說點什麼?”
“那個‘不是人的東西’說的很對,命運所有的饋贈,的確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碼。”盛非池看向戰箏,點頭表示讚同她的價值觀。
“我也這麼覺得。”戰箏認真的點了下來,彎唇一笑。
唇畔邊的兩個小小的梨渦,陽光摔在裡麵,裂成無數碎光,在閃,blgblg……
盛非池眼眸微眯,感覺掌心的某一處突然發燙,燙的心弦都開始蕩漾了。
陸夜白:“……”
我不要你覺得!
我隻要我覺得!
不不不,我死不瞑目!
見好哥們臉徹底黑了下來,駱峻笙決定搶救一下陸夜白:“要不……你就象征性的收點律師費?”
“收!必須收!”陸夜白咬牙。
不收豈不成了便宜貨?!
“哦,多少?”戰箏一邊問,一邊讓鈔能力準備轉賬。
“……”陸夜白感覺靈魂遭到了拷問,一瞬間引以為傲的口才竟又死機了。
這時,盛非池突然開口。
“戰箏。”念出小姑娘的名字後,他才發現,雙唇展開,牙齒相碰兩次,就是小姑娘名字的叫法了。
“箏”這個字,在字麵上,很大程度的軟化了“戰”這個姓氏。
秦箏趙瑟,箏瑟合鳴……
中華文字博大精深,不隻要聽,更要寫出來看,才知其美。
女土匪叫“戰爭”?怎麼會叫這麼一個凶殘的名字?駱峻笙說不出哪不對勁兒,隻覺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戰箏”這個名字
池爺終於做了回人!陸夜白決定在心裡先哭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