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橋本惠子也捏了一把汗。
良久,她們看到淩音慢吞吞地彎下腰,將扔進去的名片撿了起來,藏也似的放到操作台下麵的抽屜裡。
橋本惠子輕輕的,關上門。
戰箏鬆了一口氣,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
“這幾天的治療中,夫人對小時候的記憶反抗得很激烈,我不敢再輕易引導了。”
“有沒有可能,當年媽媽不是被拐走的?”戰箏無法理解淩音為什麼排斥與家人相認。
一定是有原因的,她堅信。
沒有原因的話,這種行為實在是不符合邏輯與常理。
小蝌蚪都知道找媽媽啊。
“boss,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跟哈……啊媽媽說一聲,我先帶星麟下去了。”
“是。”
戰箏走到客廳,領著乖乖巧巧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小家夥回了樓下。
進了家門,看到沙發上的男人,她不禁一愣,困得全是眼淚的雙眼朦朦朧朧的眨了眨。
“小叔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小舅舅都沒有放學!”
“今天不忙。”盛非池招手。
戰箏換上拖鞋,吧嗒吧嗒地走過去。
“寶貝怎麼哭了?”
“沒哭,困。”
“困?今天沒出去?”
“出去了,剛回來不久,姨媽約我喝咖啡。”戰箏捂著唇,連連打哈欠。
眼淚一波又一波的湧出,盛非池總算知道小姑娘是真的困了。
都困哭了!
“她到底還是追著咱媽,來了帝都。”
“是啊,就住在……”戰箏伸出手指,指了指頭頂。
“22層?”盛非池一詫,拿出手帕,替小姑娘擦拭眼角沁出的生理鹽水。
戰箏點頭。
“你們相認了?”
“算是。”
“告訴咱媽了?”盛非池伸手將掛在少女臂彎中的風衣抽拿了出來,放到一旁。
“也算是。”
“咱媽沒說什麼?”
“還是很抗拒的樣子,名片都扔掉了。”戰箏沒說後麵又看到淩音將名片撿了回去。
隻是覺得,這種事不需要說的太清楚,好歹也算是她媽媽的隱私。
“戰歌今天第一天上學,想不想去接他放學?”盛非池又問。
戰箏搖頭,打了第n個哈欠。
“阿雜西會去接他的,我好困,我要睡覺。”
喝完那杯卡布奇諾後,她就有點犯困,和空淩夢一路走回家的路上還好,進電梯時差點沒忍住就睡在電梯了。
轉交名片時是強打起精神的,這會兒,哈欠連連。
“你早上都沒送他,不怕他不開心?”
“你不是替我和媽媽去送他了嘛。”戰箏在男人懷裡拱了拱,找到了一個舒服的睡姿。
男人被拱了拱得哭笑不得,頸間一片細癢,心裡也一陣心癢。
“怎麼像個小豬似的,嗯?”
“不要吵,好困。”戰箏咕噥著,蹭在男人頸間的鼻尖縈繞著好聞的氣息,聞著越發安心,也越發迷醉。
“不是剛剛喝了咖啡?怎麼還會困?”
“大概是醉咖啡因吧……”說著,戰箏小腦袋一歪,人就秒睡了。
這回是真真正正的秒睡,24k純的,沒有一絲雜質。
“寶貝?”
盛非池叫了幾聲,發現叫不醒戰箏,乾脆小心地檢查了瞳孔反應、脈搏等,發現沒有異常後,便鬆了口氣。
起身,抱著小姑娘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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