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沒關係,你可是……我妹妹啊。”虞讖皮笑肉不笑的目光從女子臉上滑落,在落向鎖骨時,狠狠一滯。
下一秒,他一把扯落女子身上的真絲襯衫領口,暗沉了幾日卻還沒有徹底消除的曖昧痕跡,瞬間展露了出來。
虞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玩過的女人自不在少數,所以一下就看出那些痕跡都是怎麼產生的。
刹那間,狂怒無比。
“你居然敢跟男人鬼混!!!”男人嘶吼的聲音,似乎帶著鮮血的味道。
虞小魚嚇傻了,回過神來想要伸手遮掩時,已經晚了。
“虞讖,你發生麼瘋,放手!”
“嗞啦”一聲,肩頭一涼,虞小魚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天晚上就是這樣,同樣的碎裂響聲,撕裂了她一直努力經營完善的人生,讓那些猙獰的孤魂野鬼順著裂口瘋狂湧入,吞噬著她對未來的所有美好幻想。
“不……不……”
“說,是哪個狗男人?!”男人卻紅了眼眸,神色發狂了一般,一手掐向她纖細的脖頸,扼製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放……”虞小魚又驚又急又怕,隻能胡亂地用手抓他,用腳踢他。
無奈,她手腳都不夠長,而且還要顧及到被拉扯的領口,根本造不成什麼殺傷力。
虞讖也跟感覺不到疼似的,死死的扣著女子的脖頸。
掌心滑膩的肌膚,帶給他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可是太滑嫩了,以至於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悖感。
“快說!那個碰了你的狗男人是不是藺趙!”
殺了他!
他要殺了他!
絕對的領地意識被徹底的侵犯,虞讖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很陰暗,變得很可怕,連頭發絲都在歇斯底裡。
眼神像個瘋子,行為像個殺人狂魔!
“不說?”
放……開……
“信不信,我現在讓你變成一條死魚!”
虞小魚被掐得一張臉通紅,發不出一絲聲音,憋到即將炸裂的肺子得不到空氣的支援,火辣辣的疼。
這大概是她人生中,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聲音,離開了她的耳膜。
心跳也仿佛不在胸膛裡。
雙手漸漸無力,眼前一陣陣模糊……
就在她驚恐悲涼地想到自己真的會被掐死時,成為一條死魚時,男人突然鬆開了手掌。
“咳咳……咳咳……”虞小魚劇烈的咳了起來,背脊被離心力砸到牆上,震得五臟六腑劇痛。
眼淚狂飆而出,順著她佝僂的身姿,從鼻尖墜落到地麵上。
目光漸漸清明,她看到裸色的漆皮高跟鞋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不小心踢到的磕碰痕跡,甚至因此翻開了一小塊皮。
僅僅隻是一小塊皮,卻毀了整雙新鞋。
為什麼?!
這雙鞋是全新的,她今天才穿的,為什麼要像她一樣,被突然毀掉!!
“咳咳咳……”
每一聲的劇烈咳嗽好似帶著倒刺,從肺部翻滾而出時,粗暴地劃破喉管,一股鐵鏽的味道反湧上來,惡心感並至,虞小魚瞬間扶著乾嘔了起來。
“嘔呃——”
虞讖冷冷地看著,眸中一片猩紅。
他過度起伏的胸口,如同一個隨時都能張開的血盆大口,恨不得將狼狽至極的女人生吞活剝。
大腦一片黑暗,一切不受控製,尤其是雙手。
虞讖甚至不知道自己將什麼砸了過去,隻知道並不沉,一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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