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浴室裡。
盛慈聽到了開門聲,也聽到了關門聲,更依稀聽到了戰箏和陸曌之間的說話聲,但因為主臥和入戶門離的稍遠,聽得不真切,所以內容不全。
她惱的不行,隻知道,壞了,被小可愛抓到現行了!
想到的不是以後她的長輩尊嚴該怎麼搞,而是小可愛會不會不再愛她了!
啊!
那個男人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在她的地盤上到處閒逛,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呆在床上嗎?
不不不,那樣若是被小可愛看到了後果似乎更嚴重……
思來想去,盛慈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腳不是腳,手不是手,仿佛連拖鞋都不是自己的。
她泡了會兒澡,身體還算爽利了不少,但還是很酸乏。
下半身還是不可描述的痛!
而且絕非有點,以至於她腿動一下,就感到疼。
昨晚的自己到底多凶殘,為什麼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算了,沒有了就沒有了吧。
要是能記起來,更是個事!
越過主臥和浴室之間的隔斷,盛慈偷偷往外瞄了一眼,竟看到男人正在換床單。
頓時,她就傻眼了。
暖暖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映的男人的側臉神聖非凡,鋪展床單的雙臂輕輕一掀,淺灰色的床單在空氣中蕩起一個大波浪,瞬間鋪平了整張床。
稍微有一點點強迫症傾向的某個女人,看到這一幕後,心情突然爆好。
等等。
他從哪裡找到的乾淨床單?又是從哪裡找到的她在家放飛自我時穿的老頭衫和大褲衩的?又是怎麼招呼都不打,就將它們穿到他自己身上的?
就算一百萬一個月,他進入狀態未免也太快了吧!
沒了酒精的束縛,盛慈的理性和智慧都回歸了不少。
前天晚上,他還是冷麵高凜的交通警察,一身正氣。
昨天晚上,他搖身一變成了夜場服務生,服務得體。
今天上午,他又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月一百萬,還做起了家務……
為什麼,他能在每一種身份的轉變中如此的適應,如此的從善如流?盛慈覺得不可思議。
甚至還生出一種,一個月一百萬居然一點都不虧!
啊不是!
“你為什麼穿……”盛慈本想問陸曌為什麼穿她的衣服,但也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畫風一轉,竟問道,“我前男友的衣服?”
她好歹今年都28了,也算是大齡剩女了,要是沒個前男友,搞得像她的市場有多不緊俏似的。
這種涉及到麵子上的事,堅決不能妥協!
“你確定,這是你前男友的衣服?”陸曌看了看身上純白色的老頭衫和純黑色的大褲衩,若有所思的問。
“昂,怎麼的,不行嗎?”
“你需要我現在就脫下來?”陸曌露出一副“原來你喜歡看我光著”的表情,意味深長的。
“那、那倒不用……”盛慈一下就慫了,暗罵自己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究竟是有多想不開。
大概是一根筋搭錯,根根筋都會跟著搭錯。
“你換床單做什麼?”她又問。
“臟了。”陸曌看向被換下來的床單,水藍色泛著珠絲光澤的傳單上麵不偏不倚的開了一朵紅花。
盛慈順勢看去,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十分不自然地說,“原、原來我大姨媽要來了啊,我都不知道,嗬嗬嗬。”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讓陸曌知道,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總覺得,忒丟麵兒了!
她都28歲了,因為潔身自好才保留著童貞,這本是一件值得稱讚的事,但總覺得如果被這個曾經當著全國觀眾的麵兒拒絕了她的男人知道她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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