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說了,盛慈就得被趕出家門了。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就是去見識見識,沒去過,但以後大概不會再去,那裡太吵了,我不會喝酒,也不會蹦迪,不適合我。”
少女聲平氣和的解釋,還算得上坦誠,盛非池反倒不好說什麼了。
抓著的不放的話,反而顯得太小心眼了。
“對了,你會蹦迪嘛?”
男人搖頭,“不會。”
“所以那晚你去帝色是為了喝酒?”
一瞬間,盛非池就懵了。
盛慈!
她居然敢跟小姑娘亂說?!
“你怎麼不說話?”
“寶貝,老公可能錯了。”
戰箏反應平平,“噢,你錯哪了?”
盛非池不得不將自己是如何被騙去帝色的前因和後果等,事無巨細地講了一遍。
戰箏聽後,沉默。
良久。
“你怕我不高興,我怕你不高興,我們扯平啦~”
望著少女淺笑粲然地樣子,盛非池忍不住將懷中的人兒摟的更緊,心中的忐忑變成了落葉歸根的踏實。
怎麼能,這麼可愛……
“星麟發來微信時,小隊正在跟一夥神秘勢力交手,我以為是你發來的消息,就分了心,以至於……”
“你受傷了?”戰箏急問。
“沒有,阿讖替我擋住了。”
“虞讖?也是個軍人?”戰箏倒是沒有想到,虞讖竟然也是她家未婚夫小隊中的成員。
“嗯。”
“所以,虞讖替你受了傷?”
“是。”
戰箏抿唇。
“傷的重嗎?需不需要我幫他醫治?”
“說重不重,說輕不輕,我親自處理過了。”
“你很愧疚?”
“我……”
“嗯?”
“戰箏,我無法完好的安放對你的感情,以至於它間接地傷害到了彆人。”
戰箏發現此刻的男人難得鄭重,即沒有叫她寶貝,也沒有自稱老公。
電光火石之間,她似乎明白了他沒有表達出來的東西。
“你是覺得,它既然能傷害到彆人,就也有可能會傷害到我,是嗎?”
“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就是令盛非池一直頭疼的事情。
回程的一路上,他一直在想,一刻也沒停過。
小姑娘對他的吸引力已經達到了一種臨近危險的高度,他試過理性、克製,但效果不是很好;也試過順從、放縱,卻更加難以收拾,所以才會覺得苦惱。
進退,都不得其法。
自從和小姑娘相遇開始,他感覺自己就像一滴水,滴進了裝滿蜂蜜的蜜罐子裡,一直一直被滲透。
原本的成熟穩重,都變了質。
那些被藏在無儘黑暗裡負麵情緒,時不時的摧殘著他的道德水平線,讓他隨時都可能變成喜歡粘算吃醋的林黛玉,可他堂堂九尺男兒,怎能……
“如果我不願意,沒有人能傷害得了我。”頓了頓,戰箏補充,“你也不能。”
盛非池顯然沒有意識到少女是在交底,俊眉仍蹙著。
戰箏看著不喜,又不知道怎麼安慰,乾脆說,“我睡衣口袋裡為你準備好的禮物,你自己拿。”
盛非池也沒多想,長指伸進衣領旁的口袋裡。
小小的,看起來不像是裝了東西的樣子。
“什……”
少女伸出手指,壓住男人的唇。
“拿呀,拿得到的就都是你的。”
盛非池眸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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