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驗dna一根頭發不就夠了,不至於用滿頭吧!
從中間斷掉的頭發,沒有毛囊,檢驗還會作數嗎?
盛家的男女老少麵麵相窺,都不知道戰箏要做什麼,但也都沒有阻止戰箏要做什麼。
主要是,好像阻止不了。
戰箏生生將白穎茵及腰的長發薅斷到齊耳長度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鮮活,太乾脆了,可比拿著一剪刀直接剪下去還利落。
在場的男士還好,在場的女士都受到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尤其是頭發較長的,甚至忍不住撫了撫自己的頭發。
還好,還在!
終於,盛甲不知道從哪找了一個塑料袋,挺乾淨的,似乎是全新的。
“三少奶奶,給!”
戰箏準備將掌心中的馬尾放到塑料袋中,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收回手。
塑料袋被這麼一晃,發出“嘩啦嘩啦”地不滿的聲音。
聲聲不滿中,少女小手一揮,手中馬尾般的發絲如成千上萬條鞭子,“啪”的一下猝不及防地打在白穎茵的臉上。
“啊——”又是一聲慘烈的痛呼。
白穎茵被打的人仰馬翻,連帶著霍深一起,踉蹌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型。
盛家的人傻眼了,還都隻是些淡定的,不淡定的人如同盛非遐和盛星麟,簡直就是一愣一愣的。
用頭發打人都能打成這個樣子,要是用手還能有個好?
他們完全沒想到,戰箏這一下竟能將白穎茵的半張臉打開花。
全是血!
陸曌和空心舉目看去,眸中紛紛閃過不可思議之色。
他們能更清晰地看到那些血是怎麼來的,傷口又是什麼模樣。
如同用刀片一片挨著一片的割在肉上,密密麻麻的,血從一條一條極細的傷痕中冒出來。
因為傷痕太多太細了,才彙聚成一大片,很快流了下來。
頭發竟能把人的臉抽出血來?!盛家人都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戰箏提起手中的馬尾,往沾了血發梢看了一眼,確定沾染上不少血跡。
“這就差不多了。”
說著,少女將手中的頭發放到塑料袋裡。
“驗驗頭發和上麵的血是不是一個人的,一切就都清楚了,你說我的思路對嗎,白小姐?”
“不——!!!”白穎茵驚恐萬分的看著戰箏,就像瘋了似的,完全顧不上還在流血的半張臉,直接朝盛甲撲去。
或者說,是朝盛甲手中塑料袋裡那些頭發撲去。
“我的頭發!還給我!我的頭發!”
盛甲的身手一般男人都敵不過,何況還是一個女人。
白穎茵是想搶會頭發,那也要能搶得到才行。
“茵茵!”你搶什麼搶?
這會兒霍深明顯已經慌了,不知道為什麼白穎茵對那些頭發那麼執著,就像瘋了一樣,心中隱隱不安,隻覺得事態嚴重,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發展也嚴重偏離了想象中的軌道。
“隻是一些頭發罷了,還可以再長出來的,你給她就是了!”
“不行!”白穎茵直搖頭。
原本被薅斷頭發之時,她隻是單純的以為戰箏是惡意報複,但也隻是為了要拿頭發去做dna。
後來臉被抽開花,白穎茵就懵了,後麵又聽戰箏讓盛甲檢驗頭發和血的dna是否相符,整個世界當即就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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