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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叫?”盛非池深眸微沉。
戰箏:“……”
“看來你對我的粗魯並沒有太清晰的認知。”
翻譯過來就是:手不想要了?
戰箏耳朵都被辣到了似的,一片滾燙。
確實很粗魯。
甚至有點嚇人……
紅唇微張,她小聲吐出兩個字。
“老公。”
世界在這一刻靜止,耳朵裡隻有少女軟軟的叫聲,盛非池的眸色無聲地沉醉了幾分,見好就收,也沒挑剔聲音太小。
他聽到了就行,沒必要再摩擦著小姑娘的心理防線,多此一舉,反而會生出事端。
“以後都這麼叫,每天至少要叫三次。”
戰箏還悶悶的,“你要是不在家怎麼辦?”
“電話留言信箱和語音都不是擺設,不能少於三次,老公的標準已經很低了,不接受討價還價。”
“那,好叭。”
盛非池捧起少女的小臉親了親,低聲說,“出去玩,老公等下出去。”
“為什麼?”
“老公還要處理一下。”
戰箏順著男人的視線看了一下,看到男人腰間那條扣得有潦草,不似平日裡整潔利索的皮帶。
唇角輕輕動了動。
你給我等著!
“出去吧,老公很快。”盛非池捏了捏少女睡衣帽子上的一隻兔耳朵。
戰箏踩著拖鞋,吧嗒吧嗒地走了出去。
盛非池心滿意足地勾起唇角,緩緩解開皮帶……
這一刻的他似乎並不知道,今天的一切對戰箏產生了什麼樣的衝擊和影響,以及對他們的親密關係造成了什麼樣的隱患。
後來的後來,戰箏隻要是把他惹生氣了,都沒再辯解過,也沒再花費心思想著怎麼哄他了,直接就扯皮帶。
一條兩條……男人的皮帶以非常迅速頻繁的被扯壞著。
一起兩次還好,三次四次男人就惱了。
怎麼能用那麼簡單粗暴的方式逃避問題?!
滋味和療效雖好,但他又不是時時刻刻都做好了準備……
衣帽間裡的其他物品們,瑟瑟發抖,生怕慘遭女主人的毒手,又不敢跟女主人正麵剛。
皮帶們作為受害者,心中惡氣難出,便在不安於室的手表們的攛掇下,聯合起來跟衣帽間大法官告狀,將過錯全都算在了男主人的頭上,狀告男主人不自愛,奢侈浪費、惡意損壞。
黑白襯衫作為被告男主人的首席律師團,舌戰群雄,最終達成和解。
皮帶們要求男主人以後都穿裙子,黑白襯衫表示穿裙子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頂多回家時第一時間解下它們,或者在家時不係它們。
褲子們對此表示反對,然而陪審團西服們和皮帶們一合計,中!
*
金魚彆館。
外麵的天光亮,屋子裡卻擋著厚
重的窗簾。
女子歪著腦袋,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窗簾的方向,似乎渴求陽光能照射進來。
眼角乾澀得發疼,她卻像感覺不到似的,也不眨一下,就那麼看著,看著……
沒有為什麼了。
沒有為什麼自己會要遭受這樣的非人待遇,沒有了,那些想法都太高貴了,她有不起,而今隻是純粹的發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