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管是鈔能力還是超綠茶,對他來說,都隻是“來曆不明的東西”。
他不清楚戰箏的體內和身邊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隻是單純的擔心。
試想一下,最在乎的人大腦裡多了一種不應該存在的非正常物體,誰能不擔憂?
那裡是大腦,是生物體的CPU,馬虎不得。
但聽到戰箏這般要求,盛非池也知她心中必然有譜,不然也不會這般輕鬆地同他商議。
其實自從拆穿了兩個小東西之後,他還真就沒有故意地聽或看它們與戰箏如何溝通。
兩小隻之所以不敢發言,完全都是在自己嚇唬自己。
至於鈔能力和超綠茶為何如此,那就隻能問它們自己了。
其實它們被設定時,有很多屬性程序,比如“知難而退”、“半途而廢”、“看熱鬨不嫌事大”等等,有點類似於它們性格的設定,就像人類的性格各有各的不同,它們的性格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總之,此時此刻,霍深和白穎茵的結局已經定下了。
戰箏將超綠茶從手機上摳了下來,對著門上的小窗屈指一談。
一顆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虛擬透明芯片非常不科學的穿進小窗之後,沒多久,傳來一男一女兩道尖叫聲。
戰箏抬眸看去,隻見兩道白光先後從白穎茵和霍深的額心被暴力的扯出,隨後如旋風一樣被吸入超綠茶的身體中。
與此同時,5分碎鑽大小的透明芯片,大了一圈,變成了10分的大小碎鑽了。
霍深和白穎茵因為生魂的離去,雙眼變得無神,呆滯、空洞……
從此這個世界上便多了兩個傻子,死不了,卻也活不好。
戰箏望著二人,感到些許遺憾。
“遇見我,大概花光了你們所有的運氣。”
隔著門窗,霍深和白穎茵呆若木雞,沒有任何回應,可能是因為聽不到,也可能是因為回應不了。
戰箏勾了勾手指,超綠茶瞬間從小窗裡麵飛了出來,重新回到了鑲滿鑽石的手機上,安安分分的偽裝成一顆blingbling的鑽石。
“怎麼不逃?”她饒有興趣地問超綠茶。
超綠茶:“祖宗可以試著先把纏住綠綠雙腿的神奇力量撤走,再問綠綠這個問題。”
戰箏悠然一笑,收回幻化成細繩的靈力。
超綠茶發現戰箏很吃鈔能力萌(蠢)了吧唧的那一套,便在之前自稱“綠綠”試探了一番,相當於套近乎了,然後發現戰箏並沒有糾正或者拒絕,乾脆就自然而然地將自己從超綠茶變成了“綠綠”。
彆問為什麼。
問就是都怪這該死的求生欲!
戰箏此前用靈力纏住了超綠茶,自然是為了防著它,畢竟是個野生係統,野性難馴也很正常,不算是怕它逃,是怕麻煩。
再抓倒不難,但多此一舉。
能動用細心又不費力的預防,何必無中生有?
萬一她被鬨騰得一生氣,或者抓捕時沒輕沒重底再把超綠茶給抓碎了,以後她還去哪找這麼趁手的凶器?
說到底,戰箏其實還算是一個愛惜羽毛的人。
我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