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鈔能力】
盛非池收起手機,顯然是已經知道這條信息究竟來自何處。
他覺得,可以試試。
逝世也得試試。
畢竟信息很可能是……小姑娘對他的暗示。
“滿滿。”
“你彆說……唔……”
盛非池的動作極快,戰箏防不勝防,後腦被大掌攏住,前壓著,唇被柔軟的攫住。
瞪大的雙眼裡,映滿了往日熟悉的,望眼欲穿的癡纏。
那種癡纏似曾相識,帶著情,卻不帶一絲欲,讓戰箏想起了他們第一次接吻時的情景。
在病毒研究所,國際間最高規格的防護的透明泡泡屋裡,他脫下滿身的防護,輕輕的捧住了她的臉,柔柔的吻著她。
他的舌就像敲門那樣,輕輕的開啟了她的唇。
那個時候,這個男人的吻技,不,沒有吻技可言,全程都在投石問路。
她也是,心裡和腦子裡都是一片空白,什麼都來不及想,也根本沒什麼吻技和經驗。
但好在他天生在各方麵都是高手,引導著她,一步步的淪陷在他的深情和專注裡。
後來呀。
好像被人叫停了。
就像警察喊話那樣,被叫停了。
猝不及防的,令她當時也沒有來得及回味,就匆匆將初吻經曆藏進了心裡。
隨後的時光中,他們接過很多次吻。
他的吻技精進的神速,連帶著她這個學生都進步了不少,卻從來沒有哪一次的吻,讓她能再次回想起在麵對有可能傳染變異病毒那種危機之下,卻不顧一切的感覺和動容。
除了此刻……
大概是太久沒有接吻了,戰箏回過神來時,竟沒有反抗。
或者說,她本來就不覺得反抗會有什麼作用。
又或者說,她早已經習慣自己淪陷在他的吻中了。
都怪他。
怪他的唇太過柔軟,怪他的吻太過醉人,怪他的情太過深邃。
她,其實也,好想他啊。
三天對度日如年的盛非池來說,實在太漫長了,漫長到擔心自己會在第四天出殯。
難受,煎熬,就像被困在一個玻璃盒裡,未來就在眼前,能看到,卻苦無出路。
所以他用上全部的吻技和虔誠,尤其是當他意識到戰箏並沒有反抗的時候。
夜不能寐的想念和悔恨,折磨得他快要瘋了!
從未有過的激動和感慨,令他從小心翼翼變得躁動不安,卻都被少女環上來的雙臂自動安撫消弭掉了。
直至呼吸徹底交纏,津液徹底相貼……
若不是門鈴聲響起,兩個人可能會就這樣環抱著彼此,吻到地老天荒。
是盛非池率先停下的,這讓戰箏感到意外。
殊不知,男人隻是不想讓她覺得他無法掌控自己,其實心裡舍不得的很,都恨不得直接把按門鈴的人剁碎了喂狗。
當真是咬牙切齒,卻還要麵帶微笑。
“滿滿叫了客房服務?”
“沒有。”
“那這麼晚了,會是誰?”
戰箏正想說不知道,卻聽到門外的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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