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在家人麵前跟戰箏說自己有個朋友,英俊多金,對她很有感覺的話,是東方流年對他明確表達出來的。
當時,陸曌很意外,就跟知道石頭能開花的心情是一樣的。
怎麼看,兩個人看起來也沒什麼交集,那又是怎麼相識的呢?感覺是怎麼產生的?
好奇。
肯定好奇。
陸曌自然也問了,可惜東方流年並不想說。
不說就不說,既然多年好友已經開口了,他當然要幫著說上一嘴的。
結果可想而知。
爹媽把他罵了一頓,未來外甥女婿記恨上了他,差點連外甥女都不理會他了。
當時的做法,有什麼錯嗎?
陸曌不覺的,就是想讓盛非池知道自家外甥女十分的搶手,中意他完全就是便宜他了!
過後,他自然將戰箏當時的原話和態度都轉述給東方流年,東方流年沒有說什麼。
一般像這種情況,沒有說什麼就相當於事過去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都是成年人能理解的事,沒有誰就非得棒打鴛鴦、逼良為娼。
打不了也逼不了。
這事當時也就到此為止了,過了段時間後,東方流年又聯係他,說希望他能在中間牽線,想和戰箏見一麵,為了東方家那個不成氣候的小兒子,那欠管教的七弟。
這件事涉及到隱世家族,可比兒女私情有感覺正式多了,一旦處理不好,東方家和空家的關係將會勢同水火,陸曌自然責無旁貸。
後續就見了麵,反正當時他是挺不愉快的,被個小輩壓製,誰能愉快的起來?
再之後東方流年和戰箏兩個人私下裡是否有聯係,他並不知道。
隻覺得,此時此刻的東方流年看起來和以前不太一樣,但又無法明確地將那種不一樣歸根結底為愛而不得。
“有時候我都搞不清你是真的對箏兒有意思,還是假的,看著像,又不太像。”
好感絕對是有的,可能有些喜歡,但愛……
所以,這也是她並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的原因?東方流年沉默。
樓梯上,戰箏展露出對著鏡子練習了許久的微笑,角度是鈔能力和超綠茶通過複雜的計算而得出最美的,標準的豪門祖母式微笑,雍容、得體。
“滿滿,慢一點。”
“嗯。”戰箏提著裙擺,蓮步輕移,緩緩下著樓梯。
期間,她的目光在宴會廳裡來回穿梭,看到了許許多多的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有,聽到了許許多多的聲音,好的壞的都有。
其中居然還有戰琴和戰畫,旁邊是孟長友,並沒有戰如海和孟媛媛。
戰箏倒是在宴請名單上看到了孟長友的名字,但卻是屬於盛家那邊羅列出來的賓客名單,她自己這邊是並沒有邀請戰琴和戰畫的。
想來孟長友帶雙胞胎過來的用意應該是希望她們能結交權貴,未來能嫁個好人家,所以她們過來這裡跟她沒關係,隻要彆來煩她就行了。
自從在三叔的店裡動手了之後,戰如海一家並沒有再出現,大概長教訓了,也知道她家這門親戚是認不上了。
挺好的。
戰箏樂得清閒,免得三嬸和戰棋每次心裡都不愉快,三叔也要跟著煎熬。
目光大麵積的劃過眾人,她在氣運呈現的各種顏色中區分每一個陌生人,鈔能力也適時地給出每一個人的基本資料。
姓名,年齡,職業,與盛家是什麼關係,有什麼淵源,幾乎是一股腦就塞進她的大腦裡的。
戰箏適應了一會兒,期間發現有幾個不同位置目光情緒外露的格外強烈,離得老遠都能感覺得到裡麵的敵意。
比較靠前的是兩個妙齡女子,不認識。
看年紀二十四五歲左右,打扮入時,妝容美豔,五官細節很符合五朵金花跟戰箏形容過的某兩個“私生粉”中的領軍人物。
一個叫王若溪,一個叫牟瀅,都是明珠會的成員。
儘管墨茗用自身經曆給戰箏明明白白的科普過私生粉的行為模式,但戰箏還是無法理解怎麼會有那樣出格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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