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管管嗎?”
“去做什麼,當電燈泡嗎?”戰箏反問。
“原本他還可能不確定蘭兮是不是懷孕了,如果就這樣讓他抱著蘭兮送醫,很可能會知道的!”
戰箏幽幽一笑,“要不要打賭?”
“賭什麼?”
“我賭他不會知道。”
“所以我們就要賭他會知道咯?”
“是的。”
“賭注是什麼?”
“輸了要在我花錢綜合症病發時幫我花錢。”
“臥槽,我直接認輸!”
“我也認!”
戰箏蹙眉。
“你們的立場怎麼這麼不堅定?”而且,你們為什麼這麼喜歡花錢?
“我們的立場要是夠堅定,你和池爺還能訂得了婚?”
想了想,戰箏突然看向慕闌珊,“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你們究竟是喜歡我未婚夫,還是不喜歡我未婚夫。”
喜歡的話,以前為什麼要為她這個情敵奉獻出生命?
那麼的大公無私,連個姓名都沒能留下!
慕闌珊笑了笑,“你不懂,他早在我十八歲時就娶了我,至於他二十八歲,三十八歲娶了誰,我都祝福。”
這話太抽象了,戰箏根本理解不了。
墨茗像是想起了什麼,也笑了,“你是不懂,愛他所愛。”
“抱歉,我也不懂你們兩個!”厲妎忍不住插話,“我隻知道我是愛而不得。”
“想那麼多乾什麼,愛而不得是人間常態,你我又不是什麼例外。未來還有第二個池爺出現,甚至可能還有第三個,加把勁兒,乾就完了!”冷靜拍拍厲妎的肩膀,大有共勉的意思。
戰箏被冷靜逗得不行,突然想起了正事,“蘭兮怎麼會突然中毒?她不是一直都和你們幾個在一起嗎?”
“也沒有一直,隻是大部分時間都和我們在一起。”
“中途有沒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所以你們也不確定她吃了什麼,喝了什麼?”
四女搖頭。
“你們幾個怎麼沒跟著一起去醫院?”
“我們擔心蘭兮!”
“還是擔心擔心你們自己吧。”戰箏從冷靜手裡接過密封容器,抬腳下樓。
走到一樓時,正好遇見東方流年,他似乎專門等在那裡,等了有一陣的樣子。
“還好嗎?”
盛裝打扮的男人連發型都一絲不苟,戰箏聽到身後先後響起三道抽氣聲,分彆來自冷靜,厲妎和墨茗。
她輕聲笑了笑,“還好,你呢?”
“也還好。”說著,東方流年拿出了木質小盒,遞向戰箏,“訂婚快樂。”
“禮物?”戰箏第一次見到這麼袖珍的小木盒,三分之二的大拇指那麼長,有點厚度。
“它是後悔藥,也是潘多拉。”
“潘多拉?”那不是希臘神話裡代表著厄運和災難的魔盒嗎?
戰箏思索了一下,伸手接過。
東方流年叮囑,“希望你永遠不會打開它。”
“???”
“如果他讓你感到不快樂,那麼你可以打開它。”
“打開它,會讓我感到快樂?”
東方流年似在回想,眸中閃著戰箏看不懂的光芒。
“到時候,你不妨試試。”
“好吧,我試試。”戰箏笑著應承了下來,“你要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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