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聽聽。”
“姬家。”戰箏還沒忘自己綁了姬雅烽和四個姬家的人,還勒索了姬驫一千億。
一千億對她而言是小數目,但對其他任何人而言,絕對不是小數目!
就算是一個國家拿出一千億來,對國庫也是一種很強烈的衝擊。
即便姬家富可敵國,可輕易拿出一千億也是一件很傷的事情。
當時,戰箏甚至都沒細想過姬驫為什麼會同意給出那一千億。
她已經做好了撕票的準備了,所以才會獅子大開口,卻沒料到姬雅烽對姬驫那麼重要。
後來戰箏才想明白。
姬驫的確不隻有姬雅烽這一個兒子,但姬雅烽是個靈醫。
一個家族,要培養一個靈醫,要比培養個修行者還要用力。
因為每個家族可能就存在那麼一個兩個靈醫,所以即便姬驫還有彆的兒子,但卻最看重姬雅烽。
她想逼得姬驫發瘋,卻不想姬驫會選擇花錢息事寧人。
若是對方沒有那麼做,她還是很願意跟姬家算一算陳年舊賬的。
又或者,看在姬驫當時的識時務上,兩家的恩怨其實也可以一筆勾銷,但這種事沒法有她個人來決定,雙方陣營和立場不同。
姬驫隻是當時的那個決定做對了,但以往的很多個決定都做錯了,因為他做錯決定而造成的傷害,必須由他買單。
“上次襲擊我們的人找到了嗎?”
“已經確定對方是馬來西亞那邊的一個小型雇傭組織裡的殺手,不足為恐。”
“你有什麼懷疑對象嗎?”
“懷疑對象太多了,空家盛家,你我,大伯的政敵,三伯的商敵。”
戰箏覺得聊了下去了,再下去隔壁吳二狗都出來了。
因為可能性真的太多了,而且現場隻有一點點眉目。
前來參加訂婚典禮的所有人都是通過安全檢查的,因為主人中有一個當朝總統,賓客中有很多也有很多機關單位的要員,都是龍華帝國政治場上一些很重要的人物。
磕了碰了,都要引起正重視的級彆。
汞這種金屬在過安檢時不可能沒有發出過警報,它是怎麼被攜帶進場的?又是如何存放?
首先能肯定的是,設計訂婚典禮現場布置的工作人員,肯定不會太乾淨。
毒又是怎樣下的?
監控裡居然發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因為場合太重要,監控的角度經過了無數遍的調控,根本不可能會出現監控盲區。
但是下毒之人又是怎麼躲過監控的拍攝,成功得手的?
戰箏能想到的事情,盛非池自然也想到了。
“汞被藏在了金屬花架裡,至少被注入了幾百公斤。”金屬花架幾乎連成了一線,縱橫了整個宴會場,上麵插滿了鮮花。
誰能知道,支撐著這些鮮花的架子裡竟然會被灌滿水銀!
很縝密的心思,知道大型宴會一定會更注重入口的食物和飲料的安全,根本就沒想到裝飾物中會包藏禍心。
因為水銀本身也是金屬,即便金屬花架經過了安全檢查,即便會針對花架發出金屬警報聲,卻也無法得知芯子裡是另一種金屬,而且還有劇毒。
“幾百公斤?”那麼多的汞,是希望把全場的人都毒死嗎?
戰箏覺得煩的要命,實在懶得繼續想東想西了,腦袋要炸了。
她現在隻想回家睡覺,如果能在睡覺之前吃些東西就更好了。
至於徹查的事情,其實也沒有多重要。
戰箏的想法就是把所有可能懷疑的目標,一鍋端了,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不管是不是對方做的。
並不是那些懷疑目標非要先做些什麼,他們才能采取行動。
本來就是敵人,如果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話,怎麼可能成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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