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是活著的基本條件,沒有糧食是多麼的可怕,人是鐵飯是鋼呀!當一幫手裡拿著武器的人要搶走你的糧食,要麼選擇自己死去,要麼選擇拿起武器反抗!反抗等於活著!活下去!
我看著“馮白村”,看著這個被風雨時代所催殘的村莊,我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悲傷.........
何泉叔按排了放哨的人就讓大家休息,“寶敢,我給你擦一擦槍”何泉叔拿著一個布包,打開布包鋪在地上;
我抽出駁殼槍退出彈夾和頂膛火,將槍遞給何泉叔,而何泉叔抽出他的駁殼槍遞給我,和我席地而坐,“寶敢,這是戰場上的規矩,我在擦槍,你拿上我的槍,萬一有情況,你還擊我可以提著槍的部件撤退,以免造成麻煩……”
就在說話的時間,何泉叔已經熟練地將駁克槍卸成了零件,然後熟練的用油布擦著.......
看著看著我抱著步槍靠在路邊睡著了……
夢中依舊是我在金黃的麥田裡舉著步槍追逐著看不清臉的日本鬼子和偽軍……
忽然我感到一絲陽光照到了我的眼晴上,我一隻手摸著槍,一隻手摸向腰後,當摸到“鐮刀.畢方饕餮戈”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
清晨的陽光已經照亮了大地,我伸揉了揉眼睛,看到不遠處的何泉叔還在麥杆上睡著,我從麥杆上慢慢地爬了起來,我端著槍走到村口,“寶憨大哥你睡醒了!”從石碑後走出兩個年輕漢子,我笑著說“哦醒了!你們倆放哨呢!”..........
沒有想到的是錢燕子、悅藍大姐和孫郞中夫妻領著五六個漢子背著背簍給我送來了吃的;
“寶憨兄弟你掛彩了”孫郎中著急地對我說;
“是的孫大哥不嚴重!子彈擦破了點皮”我慢不經心地說,但還是被孫郞中夫妻壓住重新換藥包紮了傷口,一邊包紮傷口孫大嫂一邊說“幸虧皮膚好,要不可真就感染了,那“火器傷”可不好結痂,寶憨兄弟傷口可不能見水呀”!
“好!我記住了嫂子”我笑著說...........
“昨晚聽說你受傷了,可把燕子妹妹急壞了,也讓我擔心壞了!天沒亮孫大哥孫大嫂就和我們出來了,寶憨快點吃飯,今天可是白麵饃頭”!
悅藍大姐心直口快的說著,“悅藍姐!”錢燕子對悅藍大姐一聲叫......
我一邊吃一邊對何泉叔和孫郞中,悅藍姐說“悅藍姐,你和錢燕子一會回劉家村,拾一些舊衣服,鞋子,拿半袋麥子,向山裡的路上扔,向是跑丟下的,袋子上紮個小洞,向山裡跑.....然後告訴各村麥子如果收不完,看到“煙火”信號一定要狠下心燒了麥子,今天割完的麥杆一定鋪在麥地上,同時燒了,讓日本鬼子和偽軍以為我們把麥子燒在了麥地裡,讓他們死了心;同時一定要讓各村在地窯藏好,不要出聲更不要在地窯內生火做飯,有煙日本鬼子肯定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