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孫郞中夫妻和何泉叔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幾個陌生的漢子;
我猛然看見他們應該是軍人,衣服上補著補丁,累著皮帶斜跨著駁殼槍但是槍柄應該是用“鐵絲綁”著人很壯實,後麵跟著的幾人背著大刀,頭上都戴著灰色的帽子;
“寶憨,這是太行山下來的共產黨領導下的八路軍同誌們,來這裡和我們一起打日本鬼子的!”孫郞中高興的給我介紹著;
“這是陳奕明連長”,我趕緊站起來,雙手在衣服上摸了摸握住陳奕明連長的雙手,“你是寶憨,你可是近期鼓舞晉察冀地區的民間抗日急先鋒呀!”我一臉茫然不知怎麼說;
“大家坐下說”何泉叔笑著招呼大家,我們剛剛坐下悅藍姐和雲巧姐笑著走了進來,“悅藍、雲巧剛好你們來了給大家燒水喝”何泉叔笑著給她倆說;
我臉上保持著憨笑,看著這一行人,我看了一眼他們的步槍和腰帶上彆的“土造槍、單打一”,老式漢陽造步槍,和兩杆中正式步槍,再看他們的精神頭,我心裡一陣苦笑;
“我們來這裡來和你們合作,我們接到消息,後天有一隊二十多人的日本鬼子給縣城押送物資,我們合你們一起打個埋伏,你們的武器裝備好,所以....”我聽著陳奕明這個連光開門見山的說;
悅藍姐和雲巧姐給大家倒著熱水,我坐在凳子上聽著,“寶憨我看能打,打日本侵略者呀!為鄉親們報仇呀!”孫郎中在一旁熱情高漲的說,我看了看院子裡的人,我完全沒有聽這個八路軍的陳連長講述怎麼打和講很多鼓舞人心的道理……
我在回憶曾經在洛陽看過的那些介紹“日本兵如何作戰”,單兵裝備單兵作戰,三個單兵聯合作戰的戰鬥力……
何泉叔的話說我從沉思中醒了過來,“二十個日本鬼子兵,咱們去多少人?”;
“我們三十個人,你們三十個人?那個,把你們一些槍借給我們的同誌,我們的槍那個十在沒有“牙”了!”一陣哄堂大笑,我也跟著他們憨憨的笑了;
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想不明白,這裡所有的人為什麼不想想,“日本鬼子,是那麼好消滅嗎?如果按在三岔路口埋伏,距離縣城這麼近.....”我看著何泉叔也跟著大家憨憨的笑起來!
我沒有說出我的顧慮和想法,因為我看出來這一仗是非要打的,但是剛剛放下的心又開始提起來了
大家走後悅藍姐告訴我“陳奕明連長他們去年就在這裡和偽軍、日本鬼子打了幾次,最後一次,陳連長他們吃了偽軍的虧,才從這裡走了,剛走第二天,日本鬼子和偽軍就來這裡挨著個屠村....”我喝著水陷入了沉思,而悅藍姐和雲巧姐坐在一邊看著我深思.........
“寶憨兄弟你想什麼呢?”何泉叔笑著坐在我的麵前;
“何泉叔,悅藍姐,雲巧姐,我問一下你們,誰的嘴嚴,誰聽你們三個人的話”我忽然向他們三個人拋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