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人都會有錯,彌補自己的過錯首先就是反省自己那裡做的不好!
我忽然想起了今天早上見到“宮本田惠”後在“日本特務機關”裡那裡有錯誤!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向翠花胡同走,忽然發現翠花胡同口有很多背著槍的皇協軍和警察,我心裡暗暗感覺不好;
但是已經有警察看到了我,我應該挺引人注意的,因為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草藥和砂鍋,我知道目前自己已經沒有退路,隻有向前走,我繼續低頭向翠花胡同裡走.......
“唉,乾嘛的!這裡戒嚴了!把你的良民證拿出來看看”我傻嗬嗬地笑著,放下手中的東西,掏出良民證遞給一個警察;
“你到這翠花胡同乾嘛?”這個警察沒有看良民證,雙眼盯著我問;
“哦!我回家,家在翠花胡同”我對這個警察說,“喲!今天嗑瓜子嗑出個臭蟲,你丫的是翠花胡同那一家”這個警察一臉罵不列列的說;
我依舊傻嗬嗬地說“前麵那一家”,我向胡同裡一指,這時我看見在胡同裡的人都被一群皇協軍圍在胡同中間的大槐樹下;
“走!和我一起過去吧!”這個警察伸手來抓我我肩膀,我忽然有種想動手的衝動!
我向後一退,“喲!你丫的還想躲!”我彎下腰提起地上的草藥,我冷下臉看著這個警察說“良民證看完了嗎?還我!”;
“你丫的還給你大爺”這個警察顯然有些急眼,我倆的聲音顯然大了,所有檢查過往行人良民證的警察和皇協軍都圍了過來,把我圍在當中,一些皇協軍已經將步槍端在手中;
一個斜跨著駁殼槍的中年警察走了上來“怎麼回事!小六子”,“陳股長!這丫的是翠花胡同的“鬼”,我拉他進去,他丫的還反抗……”這個叫小六子的警察對中年警察說;
我看了一眼對中年警察說“他拿我的良民證不給我”此時我一臉平淡的說;
“這是他的良民證”小六子把我的良民證遞給了這個陳股長,當陳股長接到手裡後看了一眼我的良民證,我明顯看到陳股長的手抖了一下,一臉笑容的遞給我,反手對著小六子一記大耳光..........
清脆的響聲讓所有圍著我的警察和皇協軍,過路的人都一驚,警察小六子一隻手捂著臉看著陳股長;
“沒事、手下不懂事,您先回家!”突如其來的這種情況讓我也挺不解,我重新放下手中的草藥包,接過良民證,提起草藥向“家”走;
我心裡惦記著“神誌不清的英子”,身後傳來陳股長的聲音“操你大爺、小六子,我打你是輕的,你要找死不要拉我們,這爺的良民證是“華北特務機關”發的,操你大爺的小六子”.....
路過槐樹下時我看見穿衣服和鞋子的“英子”,她今天好像好一點,沒有“鬨脾氣”,她的身邊是宋大媽和盧大媽還有老街坊的幾個年輕的嬸子!
看到“英子”的那一刻我的心才平靜下來!
謝天謝地!我心裡想“幸好“英子”沒有事,要不我會內疚一輩子”,我看見“英子”,“英子”也看見了我,“英子”傻笑著擠出來,沒有人拉她,“英子”還是在眾人的目光抱住了我,“英子,我給你抓藥回來了,沒有事,你餓了吧?有包子....”
神誌不清的“英子”拉著我的褂子不鬆手,我隻好和大家站在一起,幾個皇協軍端著槍站在太陽下也是汗流不止的看著我們這些人;.m
宋大媽和老伴“牛大爺”接過我手中的東西,我注意到“牛大爺”的身子骨很硬朗結實,牛大爺用毛巾擦拭著光頭對我說“他們說日本人不見了,在咱們胡同和東場胡同找,沒有找到,現在聽他們說是牽日本人的大狼狗聞,這也能找到!”
我看著牛大爺一臉不屑的表情,但是我的心裡卻“咯噔”一下!緊接著牛大爺又說“在咱北平這四九城,誰不知道咱翠花胡同在大明朝時是錦衣衛的地方,牛逼大發的場方,是錦衣衛的衙門,東場胡同是東場錦衣衛的大牢……”;
我靜靜的聽著牛大爺說,忽然我看了一眼牛大爺,心裡想難道牛大爺給我“暗示”什麼......
“唉!我也拉不成“黃包車”了,今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呀?窩頭和棒子麵都吃不上嘍!”我看著牛大爺說“為什麼?黃包車行不是交份子錢嗎?”!
我也是聽郝大哥給我講,在來北平的路上收獲的很多,“北平”三教九流的生活方式和規矩........“唉!我們車行的老掌櫃是個好人!他是一個地下抗日份子,被抓了.....唉!”牛大爺小說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