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警察和偵緝隊看著陳股長,沒有人敢正視我,“三爺!給小的個麵子,這是怎麼回事?”陳股長走到我身前小聲說,我簡單地說了一下,陳股長笑著對我說“三爺、這事我今天下午就讓人給您把車送過去”!我在眾人的目光裡心裡沉甸甸和“籲澤良”、牛大爺父子、兵子走出了熱鬨的天橋.......m
三伏天的第二天,北平的那種熱,熱的讓人胸悶汗流不止,一點點風都沒有,路上的人也在喘著粗氣,扇著扇子,土路在腳下發燙........
當我們走回翠花胡同的時候,胡同口的粥鋪裡衝出來了一臉忐忑的宋大媽和拄著拐杖的女兒,不一會兒胡同裡麵也跑出了一些女人和孩子,一個女人瘋了似的撲入“兵子”的懷裡,後麵的三個小孩光著屁股也抱住了“兵子”的腿!
我看一下“籲澤良”,他也在看著我,但是眼睛裡卻流露出不解和一絲警惕,我能理解“籲澤良”那種警惕!
畢竟今天我的一些事情讓他無法理解,放到誰都不會想明白!
我和“籲澤良”繞開街坊走進胡同,向家走去,迎麵走過來三輛馬車,很顯然是給我拉蓋房材料的;
走進院子裡,果然看到不梁和灰磚,“英子”看見我從桌邊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看著我,好像要把我看到心裡似的,“書軍、書軍”英子忽然溫暖的叫我,並伸出手拉住我的胳膊,“沒事了,英子,一會喝藥”!
我拉著英子坐下,“載吉”呼大爺和大姨微笑的看著我倆,小丫頭抬起頭也看著我和“英子”......
和“籲澤良”走進屋裡坐下,我看著“籲澤良”說“你不想問我點什麼?我向日本人的漢奸嗎?”出乎意料的是“籲澤良”的回答很簡單“不知道”!我倆沉默了,聽著外麵的工匠砌牆聲,“我不是漢奸,很多事情你不能看我的表演,因為有很多事情無法給你說!”......
“籲澤良”看著我的眼睛,卻沒有說話;“你知道“重慶”嗎”?我像似無心的說出這個話,我心裡猛然想起我在洛陽時“晏祺斌”給我的那個軍統身份,想起了洛陽,不過也隻是一瞬間而過!
我說完這話後,沒有想到的是“籲澤良”微微一笑,眼睛沒有了當初的警惕,然後對我說“明白了長官!我出去幫忙去了”......
“我說了什麼?他明白了什麼?”這一下我到不想不明白了,但是我還不能問,隻能笑著說“明白了就好!”.......
我給“英子”煮藥時,宋大媽和牛大爺,兵子兩口子一起走了進來,從宋大媽和牛大爺的臉上明顯可以看出一種拘束,兵子兩口子和其他的幾個嬸子嫂子一樣,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今天天橋的事情,“你們坐!都知道今天的事情了?”
我這麼說著,心裡在想怎麼說,是實話實說,還是解釋個一二三,我還是選擇實話實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