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媽滿頭大汗,人剛進院子的門聲音就傳了過來“這可怎麼辦呀!這可怎麼辦呀?”,我看著一臉著急的宋大媽說
“宋大媽什麼事你彆上火,說說是什麼事情?”牛大柱不知是急的還是累的滿臉通紅滿頭大汗,手腕斷那個紅腫,有些地方還結著痂!
“宋大媽、大柱哥都彆急,什麼事”!“英子”看著一臉急切的宋大媽心裡也是一急,拉著宋大媽的胳膊說
“宋媽你彆事,有事你講,書軍和我能幫一定幫”!
“這敗家的孩子,拉車就好好拉唄、回來的路上好心救了個女人,這女人!唉”!忽然外麵門口傳來“噗通”一聲!牛大柱轉身跑了出去,宋大媽和英子也向門口跑去,我剛走到門口就見宋大媽和“英子”還有幾個胡同裡的嬸子扶著一個頭發淩亂的女人一步步向院子裡走;
那個女人走路很怪,是“大羅圈腿”式的走,每走出一步都要發出一聲疼痛的呻吟,當走到凳子上坐下時,我忽然借著油燈的光線掃到地上的“血”,對是“血”我在看這個女人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看著大家,嘴唇乾裂的顫抖著!
就是這樣也能看出來這姑娘長的很漂亮!“英子、候媽的草藥還有嗎?”我猛的問英子;
“還有一副,書軍”英子一臉不解的說,“快點煮,給這姑娘喝、要不這姑娘就抗不到明天,你和宋大媽問問這姑娘怎麼了”.........
我對剛剛走進來的牛大爺和牛大柱說“我們到外麵去說”!牛大爺顯然剛睡下一臉的疲憊,而牛大柱卻些些膽怯的看著牛大爺......
站在院子門口,我對牛大柱說“怎麼個情況呀大柱”?“我拉完活,正向家走,走到“胭脂胡同”口,看見這姑娘躺在地上,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黃包車輪說“拉她去醫院”,我想這也是個活兒不是!去了“普仁醫院”這不是英國人的醫院嗎!誰知道!嘿!這姑娘也是個苦人兒,沒錢!哭泣這下不了車,又那個出血不是,我沒轍了....”
牛大柱的話還沒說完,這時牛大爺好像緩過神了,抬起手就向牛大柱的頭上一把掌,但沒打上就停了下來,牛大爺看著兒子的拉車磨破的小臂,歎了一口氣!
我猛然意識到這就是“父母的愛!發自內心深處的疼愛!”........
“沒有事牛大爺,這不就是大柱心好!心善嗎!不要責怪大柱了”我對牛大爺說;
“英子”抹著眼淚走了出來,“對我說“藥煮上了!書軍!這姑娘可真的可憐!受大罪了”英子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怎麼個情況!英子姐!你慢慢的說!”我一臉茫然不解的說;
“牛大爺、大柱哥你們先回去,讓大柱哥吃飯,也累了一天了,那姑娘是女人的病,這不也不方便不是!”英子對牛大爺父子說!.m
牛大爺和牛大柱小聲說著話,牛大爺拉起旁邊的黃包車向家裡走,走時還對我說“書軍,有事“支應”一聲”......
我和“英子”說“什麼病呀?把人“拿”成這樣子”!“英子”又抹了一下眼淚小聲說“這姑娘是胭脂胡同裡的“牌”(注妓女)是北平人都知道漢奸“王三運”的開的妓院,這姑娘不願意接日本人的生意,還打了日本人一個耳光這一下好了,這幫王三運的手下和“老鴇”直接給她下體裡塞了一把“碎頭發”!這些人真的缺了大德,這樣會活活折磨疼死這姑娘的,以前就聽人說過漢奸“王三遠”的壞水多,這可怎麼辦呀!書軍?你能救救姑娘嗎?”我看著“英子”一臉怒氣又一臉無奈的說,聽她說完!
我忽然想起我早上看的清代醫書“岐黃怪錄篇”中有這樣的記載,但是我沒有看一翻而過,畢竟是“女科”........
我對英子說“我知道怎麼治她,快點回去”.....
“岐黃怪錄篇”中果然有一個記載,治療方案很簡單“豬肉裡脊一條,豬肺一個,豬板油少許”,將豬肉裡脊切成三指寬,一把掌長摸上豬板油,輕輕塞入女病人下身,順時針旋轉,再用豬肺切成同樣的大小,摸上豬板油........一天三次就會將女人下體“碎發”取淨.....“;
我走出屋子,對英子說“英子姐,現在讓人去買豬肉裡脊一條,豬肺一塊,豬板油一斤”我的話讓院子裡的宋大媽和幾個嬸子和嫂子一時摸不著“南北”了”!“哦!這就是治這姑娘的藥方”!壹趣妏敩
“讓大柱拉你盧大媽去,盧大媽知道現在那裡有賣的,都這點兒了”宋大媽說完便去叫盧大媽和大柱,我拿出一塊大洋遞給大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