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並不知道現在“黑市上步槍、駁殼槍、子彈的價值”,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就是“如果東西好買的話!他們何必要上趕子來找土匪呢?”;
就在三人不知所措時,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老天的安排“劉春華、路東灃、田守成”三個人走了過來!
劉春華依舊手中夾著煙一臉享受的樣子,路東灃臉上平淡的樣子裝成和誰也不認識,田守成拄著雙柺“當當當”的走了過來,沒想到田守成還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袍馬褂,頭上還帶著一頂黑色的瓜皮帽,嘴裡叼著煙,眯著眼睛向我一抱拳“四海皆是青門烈!今朝飛山過川溝”(注江湖黒市黒話意思是江湖中人來買黒貨);
我一愣“這是什麼意思呀”但是看到劉春華的眼神時我明白了,這是玩“套驢”呢!
“哦!朋友來我山頭可有指點”我強忍著笑抱拳說;“哦!四海之內皆兄弟!在下也就不繞了!江湖傳言貴“堂口”有黑狗出籠!我兄弟三人是在“熱察”做“地堂”(注黑市交易的人)特來“攏攏”的(注來買東西的);
“哦!三位!江湖也有規矩,三位先等我和你們前麵的朋友談完!貨不缺!登富先領三位江湖朋友先休息一下”;
登富走上來,領著三人向山洞裡走去……
我看著對麵的三個人隻是一笑!
陽光下我坐在桌前喝著水,並沒有再看三個人!沉默中隻有山裡的溫風吹過!
終於這個鷹眼中年男人打破了沉默“成!你開個價!看看我們是否能接受!我們也不瞞你!我們買槍是為了打鬼子!現在我們有點錢!但是武器裝備沒有多少!大家都是中國人!你看是.......”
“停!千萬不要講大道理!兄弟們是求財!也是刀頭舔血過日子!有了錢兄弟們舒服一刻是一刻!你們能出多少錢,我也不想麻煩了!你們給我個價!”;
“是不是先讓我們看看貨!有多少!”中年男人對我說;
而此時的我卻擺出一幅隻認錢的樣子!臉上掛著一幅奸笑……
“好三位等一下!我讓兄弟們搬出來!林虎陪三位坐一下”我站起來一步三搖的走進了山洞.....
“周登富、叫人把這裡的武器全部搬出去!然後留下四杆步槍,留下所有的短槍和子彈把所有的武器都買給他們!我們路上不能帶長槍!扔了可惜換成大洋!去吧!”
我對正在笑的周登富說完看了一眼“劉春華、路東灃、田守成”說“你們認為多少錢合適?”壹趣妏敩
“掌櫃的!四千大洋就可以了!”田守成對我說!我點了點頭!
“掌櫃的、這些槍正規的買也就一千大祥左右”曾慕帆笑著對我說!
我笑著點點頭、這一下子我心裡有譜了!一步三搖的走到桌前看著三個眼睛放光的男人在看木箱裡的步槍......
“是這樣吧!七千大洋如何!你們全部要了!帶所有的子彈”我端著水碗笑眯眯的說!
“大當家的!是這樣吧!我們給你四千大洋外加十根“小黃魚”如何!?!”這個中年男人對我說!
我慢慢放下碗臉上帶著割肉的疼……
停頓了一下!我手在大腿上一拍,牙一咬“行!今天就割肉了!”.......
“你們的錢呢?”我擺出一幅奸商的樣子說!
“我們拿錢的人就在山下等著呢?現在我去叫他們上來”中年男人尷尬的對我笑著說;
“哦!你們不會是想黒吃黒吧”我眯著眼睛冷笑著說!
“我們才不會呢!”他身邊一個後生說;
“當家的借匹馬!讓他下山把管錢的人叫上來”;
“林虎你和他去!你們倆是不是.......留下”我正的此刻我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土匪,一臉的奸笑……
不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很快錢林虎領著一輛馬車回來了!馬車上有四個精壯的後生,看著他們手們手裡拿著破舊的“漢陽造”和“湖北條子”我搖了搖頭……
我看了一眼木箱子裡的銀元和紅布包的十根金條!看著他們高興而又警惕的將放著步槍和子彈的木箱搬上馬車!
中年漢子向我一抱拳“希望我們以後可以一起打日本鬼子!我叫王猛山!後會有期!”;
“慢著”我忽然來了一句,我這一句慢著讓所有人都緊張的端起了槍!
“王猛山讓你的人彆緊張!把打不死鳥的槍放下來”我笑著說完,轉身對周登富說“留一部分手榴彈和手雷,其它的都拿出來”.......
“我們買賣成了!兄弟們也就不留你們吃飯了!這些是送給你們的!你們打鬼子也是英雄!白送!再送三位三匹馬!”........
我忽然出格的白送反到讓這些人不知所措了……
王猛山讓他們的人從馬車上搬下一大塊牛肉,王猛山說這是在“王三爺給他們的”......
他們走了,拉了一馬車的武器走了!
我坐在桌前看著太陽慢慢西斜!
所有站在遠處說著,“掌櫃的!可真有你的!這價賣的絕了……”劉春華坐在我對麵說.....
“錢林虎!按排崗哨!”.....
“周登富、按排暗哨”......
“所有的人今晚上注意!明天早上我們一早就走!吳忠、孫雪飯好了沒有”;
“掌櫃的可以開飯了!”.....
“換流吃飯!童子軍和女人先吃!周登富晚上多燒幾堆火!錢林虎把做好的木門頂上!”........
此時我沒有高興,而心裡想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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