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會在時間的流逝中被人遺忘,記錄下的不一定是戰爭屠戮的真實血腥,有多少惡魔被後人遺忘,多少後人知道有多少惡魔殺害了多少“同袍”?隻有以暴製暴才能有多無辜的人活下來.......
“掌櫃的你說什麼,什麼應該一個剁成肉醬”錢林虎和劉春華提著帶血的刺刀走了進來!
“哦!我氣的話都說不清楚了!我說的是“一會把他剁成肉醬”,外麵的解決完了嗎?”我看著兩人問!
“哦!全部解決了!一共有十二個鬼子、十一個皇協軍!這幫畜生都喝酒了!都在呼呼大睡,好像都醉了,而且把四個女人糟蹋完,然後就殺了!屍體就在一個屋子裡!唉……真他娘的一幫畜牲!現在院裡隻有咱們和五個活著的!”劉春華一臉憤怒的對我說;
屋裡裡隻有油燈的光亮,一陣沉默後劉春華看我又說
“掌櫃的!看著樣子,日本鬼子就是在“練新兵”呢!練習新兵的殺戮和凶狠!”;
我心裡盤算著很快做了一個決定然後說“應該是!錢林虎帶王國順、丁德興去院子裡把武器全部收起來!劉春華你帶張定欽、湯澤清、祖文忠、周杠在院子的挖坑把百姓的屍體都埋了!然後把鬼子和皇協軍屍體扔到井裡!找一個床板拿到院子裡、我把這個叫“龜田矢野”的釘在木板上!”我後麵咬著牙說!
“掌櫃的這是為什麼?扔到井裡不就完了嗎?”路東灃說著和楊樹走進屋裡;
“你們看這張照就知道此人是多麼恨,殺了多少同袍、砍了多少同袍的頭”我指著桌上的照片對幾人說.......
“狗日的畜牲、掌櫃的我去隔壁院子找“大釘子和榔頭”楊樹看完便對我說!
“東灃!你把房子裡的地圖收拾一下!”;
“好!掌櫃的”........
我拾起地上那把“龜田矢野”的日本長刀看了看,這把刀在油燈的光亮下放著綠色的光!上麵的花紋有如“綠色的菊花”........心裡的那種憤怒怎麼也排不出來,氣的我咬著牙,心裡想一會狗日的用釘子釘的時候再說.......
雨!掩蓋了每個房子裡的血腥味!
提著兩把刀走出了屋子,站在院子裡看著周杠和張定欽、湯澤清、祖文忠在院子的角挖著坑,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猛然發現自己應該冷靜!冷靜.........
我忽然明白剛才劉春華說,這些日本鬼子和皇協軍為什麼都喝了酒!而且應該是喝醉了!是因為“害怕”,因為這是殺人!殺手無寸鐵的人!所以害怕!所以才喝酒,但是殺的人多了也就不怕了……
“礦諾川、頓珠郎吉你倆盯著外麵的動靜,怎麼也進來了?”我對和楊樹提著大木盒走過來的頓珠郞吉說;
“掌櫃的把大門關好了應該沒有什麼人來,我倆也來釘著畜性一個釘子”頓珠郎吉對我說;
忽然遠外傳來了打更聲,“四更了,楊樹告訴所有人抓緊時間”;
“好嘞!掌櫃的”.........
大釘子穿過這個殺中國人的日本鬼子時,我沒有憐憫,而是看著眼前的一切在想“他會死到有今天嗎?讓他永世不得超生在地獄受刀山下火海之苦吧……
當把這個畜牲“龜田矢野”用大釘子釘在一個床板上時,坑挖好了用被子包裹著這些不幸遭遇的“同袍”,劉春華遞給他銀元,我給每個屍體的手裡塞了一塊,然後放入坑裡,心裡默默的念了三遍“往生經”跪下來磕了三個頭,不論是不是認識他們這些遇難的同袍兄弟姐妹“逝者為大”這是祖宗留下的老規矩!
其他幾個人站在雨中默默的看著!
“春華,現在在這院子裡找到多少錢?”我問抽著煙的劉春華;
“哦!剛才在這個院子裡找到了一千五百大洋、日本軍票、還有偽滿錢幣有三千多!其還有十匹馬和馱的貨物!還沒有看是什麼東西呢?”劉春華對我說!
“你現在把屋裡活著的百姓放了!給他們一人發一百大洋!告訴他們!咱們是遊擊隊!記住咱們是“虎門鎮”的遊擊隊!讓他們換了衣服,拿些衣服給他們!讓他們快跑!那兩個雲南馬幫的小夥留下!讓他倆和咱們走!馬上就五更了!快去!”;
“好!掌櫃的”.......
“錢林虎!一會把所有東西裝上馬車!然後拉回騾馬店!記住”!
“放心!已經裝好了!糧食、吃的、用的一點沒拉下!掌櫃的!放心!咱們兄弟們記得“賊不走空”掌櫃的話”錢林虎笑著說.......“我說過這話嗎?林虎?”我看著錢林虎和劉春華幾個人;“嘿嘿.......”錢林虎他們相互看著笑了!
“掌櫃的!給那幾個說了,剛把錢一發,三個人衣服都不換就要走!我送他們從正門走了”劉春華跑過來說
“好!全部到隔壁院子裡,我們也走!”........
找了一把鎖將門重新鎖好!遠處再次傳來打更聲,五更天了!
(每日更新!初稿不足多多批評指正!本小說是海鯤的原創首發!不經允許不得轉載,杜絕抄襲,違者海鯤將追究法律責任!)
作者海鯤
所有人重新穿好雨披,趕著五輛馬車離開了“騾馬集市”.........
天依然黒著,泥濘的路上沒有人!更沒有什麼巡邏的......很快回到了“騾馬店”,打開木門的是“張成鐵、朱斌武”我向倆個人視意不要說話.......
告訴所有人回屋裡睡覺去!礦諾川、頓珠郞吉、劉劍看著“那倆個”.......
我也走回了屋裡!衣服已經濕透了!
“掌櫃的你們回來了”周登富揉著眼睛對我說,“是!你也在這裡睡一會兒,天亮後我們就走”;
“成!掌櫃的”......
重新換了一身乾衣服躺在熱炕上.......
忽然門口有人在叫我,“不是夢”......
我還是摸到手邊的“鐮刀.畢方饕餮戈”,睜開眼睛門外的陽光照了進來,“掌櫃的!掌櫃的!柳蒙煙和她父親來了!”我聽出這是周登富在門口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