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亂的時代,一切事情都是那麼不附合邏輯,但是又是那麼附合時代的發生了!是那麼順理成章也是那麼無奈!這就是惡魔和壞人手裡有槍有武器!他們認為理所當然的去殺人放火,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搶好人、善良人的生命和財富.......
真的是黃浦江的水把我喝的吐了兩次,酒味和水讓我精疲力儘,但是唯一的收獲就是學會了換氣、踩水和蛙泳的基本姿勢和要領.......
從來水裡爬出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被黃浦江的水泡成了白色,在江邊的冷風中快速地穿上衣服,也...快點...穿上衣服”我對喝著酒的起業亞、楊忠華、趙寶林三個人說;
“掌櫃的,兄弟們好久沒有這樣喝過酒了!喝的舒服!放心不會喝多的!”起業亞一邊穿衣服一邊笑著對我說,我心裡明白這幾個兄弟肯定酒量大!
“掌櫃的!你身上那麼多疤!這次我們都信銘玉的話了!掌櫃的才是真正的英雄!我們兄弟願意跟掌櫃的同生死共存亡”趙寶林穿著衣服一臉正色的說;
“好!我們是生死兄弟!我們的目標就是多殺日本鬼子和漢奸,為死去的兄弟姐妹們討個公道!報仇雪恨……”.......
坐在車裡,張銘玉開著車,“起業亞,你們兄弟們會開車嗎?”我問做在後麵的三個人;
“開車?掌櫃的,我們兄弟都不會開車!”起業亞笑嗬嗬的回答我;.m
“好!這次和我從南通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開車學會!銘玉!明天帶他們去照相!”我對張銘玉說!
“曉得!掌櫃的”張銘玉得意的說了一句然後轉頭看了一下後坐的幾個人!
車很快開回了平安裡的茶莊,夜裡的路上沒有人,車停在路邊,我真的連下車的力氣都沒有了,咬著牙走下車,“銘玉!明天早上七點半一定叫我起床!有重要的事情!記住”進了茶莊一屁股坐到長木凳上倒下身便睡著了.......
“掌櫃的!醒醒七點半了”張銘玉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著!
伸手摸到腰上的手槍,心裡才想起來我的昨晚上睡在茶莊的長木凳上,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前麵的張銘玉和王國華、洪亮三個人,再看了一下身上蓋的被子,爬了起來穿上皮鞋,“銘玉、謝謝!一夜沒睡吧!吃點東西快去睡覺吧!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學遊泳!房子裡有沒有廁所!”我看著三個人問;
“掌櫃的、我領你去方便”張銘玉笑著站起來領著我向房子後麵走去........
開車到百樂門飯店,準時在八點整拔通了川島芳子的電話,兩聲忙音後,話筒傳來川島芳子的聲音“もしもし(注喂、是誰)”;
“回機關長、卑職王田憨!”我依舊畢恭畢敬的電話筒說;
“哦!王桑!你說吧!”川島芳子的聲音傳來,聲音中帶著一種急切;“機關長!卑職查了一夜,現在就在百樂門飯店,己經查清的是,有人看到一個乞丐拾到一個皮箱裡麵放著皮衣皮褲,箱子裡還有一些本子和圖,卑職現在正在找這個乞丐!這個乞丐應該知道一些事情和情況”我按著心裡盤算好的對電話那頭的川島芳子說;
“好!今天無論如何王田憨一定要找到那個乞丐,拿回皮箱,不論用任何手段,如果有人阻攔格殺勿論!出了事情我程擔!一定要拿回皮箱!”電話那頭傳來川島芳子的急迫的聲音;
“嗨!卑職一定全力拿回皮箱查清楚事情的原因!不辜負機關長的栽培!”我心裡笑著但嘴裡卻說著忠心川島芳子的話...........
開車返回虹口區溧陽路將車停在弄堂口看著周邊的行人,觀察了一會兒這才走下車,提上“武元奎”的皮箱,鎖好車門向弄堂裡走,剛進弄堂便看到李項村正,楚晉堂在招呼著張貴銀、伍誌浩、劉彪、李文璿、馬三寶向新店鋪裡搬東西,我停下來看了看笑了笑向幾個人點了點頭向後走去.....
“掌櫃的你回來了”牛民道在後門笑著對我招呼,
“民道、前麵誰看著呢?”我笑著問!
“掌櫃的!張豔萍大姐她們看著呢?這兩天自行車買的不錯,每天都六七輛呢?”牛民道笑著回答我!
“好!你繼續看著,我去看躺在床上的那一位去”........
“晏祺斌,東西取回來了!”躺在床上的武元奎睜開眼睛看著我問!
“對!你的皮箱,還是有一本書,皮箱裡就有兩部照相機,還有幾盒膠卷”我將皮箱放在床邊說;
“晏祺斌、皮箱裡還有我的衣服!好看不!”武元奎看著我臉上露著嘻笑之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