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缺點,有。
炸毛。
每次隻要一生氣,就忍不住聲調變大、語速加快,渾身仿佛要從衣服裡炸開來。
若是平日裡,倒活色生香,漂亮可愛。
但此時,不是平日。
他們來這,是有重大任務在身的。
溫行鶴看了著地上的花,“我為什麼給你取名為溫默?”
“因為我總是耐不住性子,您要提醒我,凡事先沉默,禍從口出。”
“有什麼禍?”
“殺身之禍,國……國……”溫默顯然知道剛剛自己失態了,羞愧不已,吸了口氣後,倒不低頭,而是昂起頭,“動搖國本之禍。”
溫行鶴閉上眼睛。
溫默打小就跟著他,喊他義父二十幾年了。
她知道,他怒了。
溫行鶴的怒,沒有彆的動作,甚至眼睛都沒打開,令人膽寒的森冷怒火就這麼一絲絲漾了出來。
“準備一塊金磚,明天一早,我們去拜見潘尼茲館長。”溫行鶴睜開眼,“謝謝他的助理,在今日紅顏酒館第一次開張之際,送我們花。”
每塊10公斤的金磚,比砌牆的磚要重多了。
“你記住,什麼都沒有國璽重要。”他說道。
【晚上修改,明天看吧,短篇,我要調整下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