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釣魚的老頭們看著他們倆,都是不住的搖頭,心說這哪是釣魚的,分明是來這裡談情說愛的,誰家釣魚是這麼釣的。
閻埠貴更是不住地惋惜搖頭:“唉,可惜了那塊豬肝了,真是糟踐東西啊。”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卷,掏了一根叼在嘴上,剛劃著火柴還沒把煙點著呢,就聽見那邊俞秀驚喜的叫了一聲:“上了,上了!哥,魚上鉤了!”
閻埠貴手一抖,火柴掉下來,落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連忙跳起來,忙著把火柴打掉,但褲子上已經被火柴燒了一個小洞。
這可是他前年才做的新褲子啊,上邊隻縫了一個補丁,閻埠貴心疼的跺著腳:“這丫頭,一驚一乍的亂叫什麼,可惜了我的褲子。”
說著抬頭朝那邊看去,可是看了一眼就驚呆了。
就見那邊楊衝正把垂在湖麵裡的竹竿提了起來,陽光下,竹竿下的繩子上一隻又大又肥的大魚正在那裡撲騰著,顯得有些刺眼。
而俞秀則是在那裡興奮的叫著,忙著把小桶盛了一些水去接魚。
閻埠貴長大了嘴,煙卷都掉在了地上也沒有察覺。
半晌才訥訥的說了一句:“這小子,運氣怎麼這麼好?”
可楊衝的好運氣顯然不止於此,接下來,閻埠貴剛剛坐下去,把剛才掉在地上的煙卷重新叼在嘴裡,再次劃著一根火柴,剛把煙頭點著。
就聽見那邊俞秀又誇張的叫了一聲:“哥,又上鉤了,又上鉤了!這個更大!”
閻埠貴手一抖,還沒來得及吹滅的火柴灼傷了手指,撲簌簌又掉在了腿上。
閻埠貴再次跳起來,拍打著褲腿:“我說秀兒啊,你能不能彆這麼一驚一乍的,我的褲子都燒了兩個洞了。”
說著眼睛就由直了,因為那邊楊衝提起來的那條魚看起來比剛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