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貼完,棒梗就開始左顧右盼:“肉呢?我的肉呢?我要吃肉。”
一句話提醒了賈張氏,她顧不上擦臉上和身上的水了,趕緊就跑過來撿起地上的菜碗和掉落地上的肉片。
一邊撿還一邊往嘴裡塞著,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著:“真是敗家的玩意兒,這麼好的肉就扔地上了,糟蹋東西啊。”
棒梗一看就急了,過來就和她搶了起來:“這是我偷來的肉,得讓我先吃……”
背後,小當眼巴巴的看著,拉拉秦淮茹的衣袖:“媽媽,我也想吃肉。”
秦淮茹咬咬嘴唇,哄了一句:“小當乖,小當不吃,等明天媽找你傻叔要點肉給你吃。”
小當舔了舔嘴唇不說話了。
一場鬨劇就這樣熙熙攘攘的過去了,大家很快就忘記了這個插曲。楊衝家裡三個男人喝得臉紅脖子粗,尤其是許大茂,喝得舌頭都直了。
他摟著傻柱的脖子說:“傻……傻柱,兄弟告訴你,你彆……彆跟那秦淮茹走太近,那……那娘們深著呢,遲早把你坑……坑死……”
傻柱打著酒嗝兒:“你,放屁!秦姐多可憐了,嫁到賈家沒享一天福,整天給賈東旭和他媽做牛做馬。現在賈東旭死了,她一個人還得操持這個家,多……可憐……你還這麼說她……”
楊衝搖了搖頭,知道這個傻柱已經無藥可救了,自己再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隻能由著他了。
隻是要苦了雨水了。
幸虧這時候兩個丫頭都已經早早的吃完了,回北屋睡覺去了。
婁曉娥也和俞秀兩個坐在一邊說著悄悄話,不知道說的什麼內容,隻見俞秀看起來有些害羞,而婁曉娥則是聽的一臉豔羨的樣子。
沒有春晚,這頓年夜飯注定喝不了跨年,兩瓶毛台沒喝完,許大茂和傻柱兩個就已經喝趴下了。
楊衝隻能一個個把他們倆送回各自屋裡,先把傻柱背回北屋,拉開被窩塞進去。
然後又回去背許大茂,婁曉娥噘著嘴嗔怪著:“沒用的家夥,喝不了就不要喝,嘴上還沒個關門的,丟死人了。”
說著幫著楊衝把他放在床上:“衝子,真是麻煩你了,這家夥就是這樣,沒本事還喜歡逞能。”
楊衝說:“沒事,嫂子,都是自己人。”
說著把許大茂放下就準備離開,可是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婁曉娥怯怯的說了一聲:“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