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忙活了一晚上,就等著這一個機會呢。
剛才故意“泄密”,讓秦京茹撞破秦淮茹和傻柱的“奸情”。看到秦京茹氣憤的跑出院子,自然是覺得自己的機會到了,趕緊就跟了上去。
現在看到秦京茹在那裡迷茫的不知道該去哪裡的時候,他就及時的站了出來,叫了一聲:“京茹妹子。”
秦京茹愣了一下才扭頭,看到一個熟悉的大馬臉站在麵前。
她這會兒因為氣憤腦子有些短路,隻是覺得許大茂有些熟悉,卻一時半會怎麼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你是誰?”半晌才茫然的問了一句。
許大茂一愣:“京茹妹子,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和你堂姐秦淮茹住一個院兒的許大茂啊,對了,咱們剛才還在一塊兒說話的啊。”
“許大茂,剛才還說話?”秦京茹這才想起,還真是,剛才好像就是這個大馬臉給自己提的醒,才讓自己發現了秦淮茹和傻柱的事兒。
“你跟著我乾什麼?”秦京茹警惕的問。
許大茂說:“唉,妹子,剛才我就一直後悔,不該跟你說那些話的。有些事其實還是你不知道的好,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嘛。看見你跑出來,我就怕你知道了想不開,那我這罪孽可就大了,所以趕緊就追出來了。妹子,你沒事吧?”
其實他心裡巴不得事兒越大越好呢,但麵上還得裝著。
秦京茹氣憤的說:“你說我有事沒事?許大茂,你說,有這麼當姐的嗎?說是給我介紹對象,結果呢,自己卻跟傻柱偷偷摸摸的,這不是拿我當傻子嗎?”
許大茂說:“唉,其實你姐和傻柱的事兒也不是秘密,這事兒院裡人都知道,可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怎麼就把你給拉扯進來了,這不是坑你嗎?”
說著一邊觀察著秦京茹的表情,一邊假惺惺的說:“那京茹妹子,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秦京茹撇著嘴幾乎要哭出來了:“我能有什麼打算,當然是回鄉下了,我原本就是來跟傻柱相親的,現在遇上這檔子事兒我還相個屁親啊。”
許大茂說:“那你回去以後怎麼跟你爹媽說?說你讓你姐給涮了,說你的相親對象跟她勾搭著?那你爹媽還不得氣死?”
秦京茹想想也是:“是啊,我出來的時候全村人都知道我要跟國營廠的工人相親,以後就要嫁到城裡當城裡人了,現在就這麼灰頭土臉的回去怎麼說?”
說著又撅起了嘴:“可我不回去又能去哪兒呢?我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在我姐家呆了,看見他們倆我都想吐。可這城裡我又再沒認識的人了,離開了這兒還能去哪兒呢?”
許大茂說:“妹子,依我說啊,你就不能回去。你來城裡是乾嘛來的?是來找對象成親的,又不是讓他們涮你玩的!再說了,這四九城裡優秀的男人多了,難道你還非得在傻柱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秦京茹說:“我呸!就傻柱長那樣兒,我才不稀罕他呢。在鄉下的時候好多人給我提親呢,哪個不比他傻柱長得好看?”
說完卻又嘟囔了一句:“可傻柱八級炊事員,一個月三十多塊錢工資呢,一個月掙得比我一家人一年掙得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