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秦京茹剛剛安頓在這裡,要是被這個賀永強把小酒館霸占了去,那秦京茹的事兒豈不是要泡湯了?
徐慧真毫不留情的一聲嗬斥,讓徐慧芝無地自容的低下了頭,紅著臉縮到了賀永強背後。
賀永強看起來臉皮更厚一些,麵對徐慧真的嗬斥,他隻是臉皮稍微紅了紅,就又走上前去說:“徐慧真,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彆欺負慧芝。”
“我欺負她?!”賀永強一句話就把徐慧真氣得眼圈都紅了:“賀永強你要不要臉?你們兩個勾搭成奸丟下我私奔,現在居然說我欺負她?”
賀永強臉皮紅了紅說:“徐慧真,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還說那麼多乾什麼?這次我們回來不是說以前的事。”
徐慧真氣憤地說:“不說以前的事?那你回來乾什麼?”
賀永強說:“我回來是要收回我家的小酒館的,這酒館是我爹的,他老人家不在了,酒館自然該由我來繼承,徐慧真你得把酒館還給我。”
這句話一出,徐慧真頓時驚呆了,吃驚的看著賀永強:“賀永強,你說什麼?”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拋妻棄女,連自己老爹都丟下不給他養老送終的家夥,現在回來了居然說要繼承他老爹的酒館!
他怎麼有臉說得出!
酒館裡也是一片嘩然,這裡邊有很多老酒客,都是認識賀永強和他老爹老賀頭的。
自然也知道徐慧真和賀永強這一家子這幾年發生的事。
紛紛搖著頭,說什麼的都有,大多都是嘲諷賀永強,替徐慧真打抱不平的。
賀永強臉皮有點紅,卻還是又說了一遍:“我說徐慧真,這小酒館是我賀家的,現在應該還給我。”
“你……賀永強你有沒有良心?現在知道你是姓賀的了?那你爹生病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的時候你人呢?你爹死了以後需要人給他買棺下葬的時候你在哪?這小酒館欠了一屁股債被人追著要債要關門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是你的?”徐慧真氣得一連串就質問了出來。
旁邊的牛爺也是連連點頭:“是啊,人家慧真老板說的沒錯,賀永強,這酒館原來姓賀,是你爹老賀頭的沒錯,可你這些年不著家,連你爹死的時候都不冒頭,現在回來就想找人家慧真老板要酒館,這說得過去嗎?”
“沒錯,賀永強,做人不能喪了良心,當初你們兩個拋棄了人家慧真。人家肚子裡可是還有你的孩子的啊,還有你爹,躺在床上一病不起,可都是人家慧真老板在病床跟前端茶倒水噓寒問暖,你爹不在了也是人家慧真老板給送的終下的葬,你怎麼能這時候來找人家要酒館呢?”片兒爺也是搖著頭歎著氣說。
賀永強紅著臉嚷嚷道:“我孝不孝順我爹那是我家的家事,可小酒館那是我爹的,我爹死了自然應該由我來繼承,她徐慧真就應該把酒館還給我。她幫我給我爹養老送終我念她的情,她這些年經營小酒館的利潤我不要了,就要回小酒館還不行嗎?”
我去,按你說,你把徐慧真的小酒館要走,不讓她再貼補一大塊已經是仁義了是吧?
在場的人都快要被賀永強的強盜邏輯給氣笑了。
可是想想好像他說的也占理,因為這小酒館畢竟姓賀,老子沒了,兒子是第一繼承人不是?
不過徐慧真可不這麼想:“賀永強,這小酒館是你爹的不假,但你爹死了可就不一定由你來繼承了。”
說著,把櫃台的抽屜一鎖,說了一句:“你等著,我有件東西讓你看看。”
說著,就起身離開櫃台拉開小酒館的後門去了後邊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