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兩個星期的扯皮和討價還價——指將問我證明自己有足夠能力跳級以14歲胎教肄業的背景讀高中這件事,將問我成功成為了新時代男子高中生,開啟了穿越後的第二青春。
但已經開學一個多星期了,將問我這個怎麼看都很特殊的插班生毫無意外的,難以融入班級。
不過好在這個世界的高中和印象裡所有人埋頭在書山卷海裡互相開卷,沒什麼家庭背景就隻能拚著三年努力爭個好學曆的情況完全不同。
怎麼說呢。
如果不是確實周圍的同學都是說著一口帶著一點雨山區域口音的普通話,學校建製什麼的也是熟悉的那一套。
將問我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重生到了霓虹。
每天8點半要求到校,下午3點半放學,文化節還是持續三天不上課開放校園的最大型活動,社團活動納入期末考量,最關鍵的是
星期六不上課!
天哪,這是什麼特異點
在幾千年的演變和近代交通飛速發展下,文化交流和科技革命遍布全州。
至少高中製度是這樣的。
“教師”和“先生”是被分開定義的職位,教師隻是負責專業知識的教習,隻要你考了證就可以上崗,但非教學時間和非教學事務相關是嚴禁以任何理由涉及學生生活的,教師本質上就隻是工作。
而先生不同,如果說教師證更像是教知識換錢的工作工種,那先生就是真正的先育人再教書,擁有多科目的教師證隻是基本,難的的通過國家安排的人文認定證明,像將問我的班主任就是出來工作後一直到年過半百才通過了“先生”的考核。
那為什麼需要這樣分呢,以及這樣的高中教學製度能夠像前世那樣保證學生的質量嗎?
將問我不知道,第一次在入學通知裡看到一係列關於高中製度的描述的時候,他第一感覺是選擇在自己手裡,不是給你幾條路逼著你選了之後趕著你跑,而是真正的給你選擇。
高中三年的最終也是高考,但應試部分隻占百分之五十,還有百分之二十是你的社團表現評分,最後百分之三十,是“先生”評定。
相當於三年中的一年是否打了水漂都看“先生”一紙評價,這部分的分數是最難,但也是最簡單的,難在你不知道自己做什麼才能高分,簡單在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也能高分,這就是為什麼“先生”叫做先生,為什麼“先生”需要通過國家的評定。
應試部分科目自選,但需要至少基礎學科一科和選修一科額外達標,考察你的學習能力和思維能力,社團表現評分也不是強求你融入集體榮譽,掛個名自己參加參加比賽不得獎也能拿分,“先生”評定則是完全看你這個人,多個老師綜合評定取消最高最低分後取平均,取最好的評價和最差的評價內容收錄檔案。
‘考的不是分數,而是生活嗎?’
將問我想著,搭上了輕軌,柳河城百分之八十的城區都覆蓋了這種把軌道建在半空的輕軌,用以替代地鐵成為全市的主要交通方式。
鐵蛇沿著軌道和橋梁遊曳在河流兩岸,望著密封窗外,掠過河流,兩岸高聳的鋼鐵叢林反射著玻璃光。
這樣一座不算是區域核心的小城市,都充斥著前世裡大城市才能比擬的科技感。
所以此時不過下午4點,將問我就已經是按時上下學的好學生了,而此時將問我麵對全新的學生生活,還有兩個嚴峻的問題在等待著他。
一是學校生活比起預想中的輕鬆好幾百倍,但和預想中的也根本不一樣,麵對偏日式的日常學製,他得跟人家正常學生一樣加個社團不然兩頭不好交代,但上輩子哪有這種東西啊,更何況這種社團是正經在搞的,和小打小鬨不一樣。
將問我思來想去自己能有什麼興趣愛好可以發展,不論怎麼想都是靠靈能者的身體能力加個對抗類競技的比較好混。
但他猶豫的是不太想跟一群大老爺們湊一起大汗淋漓地玩過家家,對於現在可以徒手停下轎車的他來說,大部分身體對抗運動就是過家家。
第二個問題就正經了,因為輕軌到站了。
“大叔,星河中介所怎麼走啊!”
“罵誰大叔呢!”
一個胡子拉碴的看著就是大魔法師的歐吉桑(大叔)蹲在出站口街角的便利店扭蛋機前,嘴邊叼著根沒點的煙,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下意識地反駁道。
“nice!是迪迦!”大叔扭開扭蛋,裡麵是紅銀紫混色的奧特曼大頭小人。
“你這是特利迦,是新生代,迪迦在隔壁那台機子,你扭錯了。”
“草(一種植物)”
大叔細看也是發現了不同,但還是把特利迦塞到口袋裡。
“小夥子挺懂啊?”
“不太懂,跟火星人聊不來的。”
大叔掏出了僅剩的一個幣,將問我也花錢買了兩個幣,他的目標是迪迦那台隔壁的假麵騎士的扭蛋。
軲轆軲轆的兩顆扭蛋同時滾了下來。
“唉,是奈克瑟斯,這個我也喜歡。”
“唉,是ooo嗎,雖然是我第二喜歡的但我更想要w的啊。”
“老弟你也很喜歡特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