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牙咬(1 / 2)

話說兩頭,比起老白,將問我的情況算是有些“應接不暇”。

麵對突襲,將問我隻來得及抽出右腿上的匕首匆忙抵擋,可刀刃上傳來的巨大力量下讓將問我一下子被壓的連退兩步,不得不以辦公桌作為支撐才能抵住折刀的攻勢不讓它砍下來。

僵持,但折刀傳來的力量還在增大。

察覺到即使改為雙持也比拚不過力氣,將問我做出決斷。

刹那間“激流”爆發,將刀的力量偏斜開的同時讓自己得到脫身的機會,但還沒等將問我抬腿給對方來一記重的,另一個敵人突然在將問我的視野一角出現。

他站在門口,堵死房間出口的同時雙手合攏在胸前擺出奇怪的手勢。

‘糟了!’

念頭剛出,將問我就感覺自己的腦子像是被疾速行駛的卡車撞到一般,整個世界都在旋轉,劇烈的衝擊下意識在模糊的遠去。

這是構築類動作係的動作術式,那另一個人會是什麼?

答案很快來了,因為將問我感覺到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自己的右邊猛推了自己一下,陷入混亂的自己的視野中正迎向一把橫斬過來的刀刃。

是放出類分離型的“隱手”!

顛倒的視角中刀刃快速的接近自己,想起上一刀的巨力,將問我果斷放棄了借此機會以傷換傷拿下其中一人的機會。

靈能流轉,藍色的靈能光暈在衣服下隱藏的黑色脊椎縫隙中遊走,偽權能“強權武裝·脊”發動。

將問我強行在這一瞬於混亂狀態中取回了身體控製權,左腳站穩的同時發動“激流”向上跳起。

刀刃劃過脖子原本所在的空氣,空氣被巨力劃開,帶出沉悶的破空聲,將問我躲過了這一刀。

似乎是殺招在最後一瞬間被破解讓兩人有些驚訝,一時沒有後續的跟進。

將問我彈跳在半空中,左手立刻從懷中掏出格洛克手槍朝門口的構築類靈能者開出三槍。

特質形成後隻有觸發才會消耗靈能,“脊”作為強權武裝的精確行動加持算是被動,但使用“脊”的自我控製能力可就是使用偽權能了,消耗驟然加劇。

剩餘的靈能隻夠再使用一次“脊”和三次放出,眼下能打強控的構築類靈能者才是真正的威脅,不能讓他空出手。

見三顆子彈讓門口的敵人中斷新的手勢選擇避開,將問我如願以償得到了一次專注於解決眼前刀手的機會。

刀手從上一次揮刀的慣性中恢複過來,又是一刀從左上揮出的劈斬。

這個距離我隻需要側身就能躲開,對方肯定知道,所以他揮下刀刃的瞬間一定會配合“隱手”。

所以將問我選擇“激流”向前,迎向利刃!

在那一場堪稱絕地反殺的戰鬥之後,躺在醫院的將問我立刻對戰鬥進行複盤。

由於對獸化者和權能的資料隻有最表層的簡介,他不太清楚二階和三階的差距到底有多大,禮裙女的戰鬥過程完全可以算是小孩拿到了槍之後一邊摸索一邊扣下扳機。

不僅打到最後才知道怎麼用全自動,戰鬥力還全部依賴於彈藥本身。

自己依靠特質係的偽權能同時獲得了兩個權能才完成了恢複行動和擊殺敵人的兩個目標,咋一看好像自己比同階走得遠的多得多,但在得到的淨除所對前三階的詳細解析的資料裡了解了同階和權能的不同運用方式之後。

將問我內心大呼特質係誤我!

先不提放出類前期各種直接給予的超越人類極限的能力,什麼能量波,念力手,盔甲護身,構築類這種前期學習成本大還收益低的都有暗示和感官衝擊兩大強控,而正常的特質係(記錄極少)的能力僅僅隻有一個裝備作成。

這不本來就是特質係的特點嗎!

荒漠屠夫被動是吧?

而且沒準備特質裝備還沒法直接把靈能的使用轉化為戰鬥力,你同化特質甚至還有相性之說。

你不能心中想要一把法杖然後就對著手槍說我要把你同化成魔法棒,你自己潛意識裡都過不去,就算你熬鷹把它熬成特質了,它最多就是個針管級彆的出水口。

倒黴的來了,將問我從玩具店到家具城試驗了一圈,發現自己隻對帶有“進攻”這個傾向的物體產生適配感。

越是能幫助你加速摧毀敵人的東西,就越容易同化。

就這樣,考慮到武器的攜帶和通用性,出院後的將問我將問我還是選擇花了近一個星期把手套和鞋子同化好,讓自己有點小技能可用,“激流”就是主要成果。

其次是偽權能,“強權武裝”是製造並賦予武裝權能,是以自然產生的權能賦予武器人為產生的權能,相當於寶具作成,記載中普通三階的特質係一般都是使魔作成,不同的使魔以不同的方式展現同一種權能的不同用法,但“強權武裝”是真正意義的“多權能”,具有本質上的優越性。

不過似乎是因為目前還是偽權能的階段,純純的半吊子,不能製作,隻能賦予,將問我目前隻能盯著已有的兩個權能“自我控製”和“切斷”下手。

本以為可以依靠“脊”開發一些肌肉和激素甚至人體限製器什麼的,獲得超越同階身體能力,但這樣的想法反而一開始就斃了。

麵對“脊”的開發,就好像在多個入口的巨大迷宮中穿行,一不小心就會影響到身體的情況。

倒是“牙”因為權能本身層次很高難以深入,反而能夠在運用上有所進展。

特質係得益於“裝備”這一概念,“切斷”的概念在特質係這裡被直接表現為一種“附魔”。

越是高級和寬泛的權能往往意味著戰鬥中大量的消耗,但如果是提前付費呢?

“牙”隻允許被賦予在具備“刃”概念的武裝之上,材質越差,體積越小,就越花時間以及更大量的靈能投入,且存在一個閾值,但隻要同化成功就一定能使用出來至少一次“切斷”,但作用的時候也會受限於刀刃的長度大小和材質導致作用時間不同,取巧使用過小的武器同化的話可能一刀沒揮完就被“切斷”本身崩解了。

那個月夜承受了四次“切斷”的切肉刀似乎是超常發揮,同化無法再次重現那種程度的效率,但經過將問我試驗多次之後,他還是發現了現階段完美行駛“牙”的方法。

“切斷”的概念同樣負擔在武器上,所以難以直接形成穩定的正麵戰鬥力,但卡在閾值,把“牙”當做一種絕殺的消耗品呢?

成果就被使用在現在。

折刀從將問我的右上方劈下,這樣的角度不僅封鎖了跳躍,還逼迫你必需進行一定幅度的側身才能躲避,配合“隱手”可謂是封鎖六路,生門難尋,死門大開。

故向死而生即可。

“激流”爆發下將問我瞬間貼近刀手,這樣的後果是刀刃距離將問我的鎖骨一下縮短到隻剩下幾厘米遠,但刀手的笑容還沒來得及出現,就轉移到了將問我的臉上。

將問我的嘴角微微翹起,局勢明了。

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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